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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敬醉兄!”
“好,田老弟,本來喝酒歸喝酒,別的不提!”
丁浩心裡明白,田秀是有所為而找上門的,自己在大街上那麼一亮相,表示沒被燒死在小船上,對方必然會採取緊急行動。堂堂“半月教”奈何不了一個“醉書生”一而再地吃癟,還想在中原道上稱什麼尊。
默默喝了幾杯之後,田秀突然正起臉色。
“醉兄,小弟有話要跟你坦誠一談。”
“好哇!說吧?”
“可是這裡不便!”田秀掃了方萍和小茉莉一眼。
“要換地方?”丁浩斜著醉眼問。
“對,換個安靜點的地方。”
“可以!”丁浩點點頭,拍了下桌子。“姜老闆!”
姜老實很快地走到桌前。
“公子,什麼事?”
“我有事要跟這位老弟出去一趟,酒菜給我放著,回頭我還要再喝,別像上次那樣隨便就給倒了,雖然是些吃剩的小菜,我可是花錢的!”
“是,是,公了,給您原封不動擺著就是。”
“走吧?”丁浩起身,揮揮手,但像突然又想到什麼。“等等,話說在頭裡,我醉書生可—向是酒醉心明白,別偷雞,否則準要你蝕把米,弄不好還會被雞啄眼,你先說到底要到什麼地方,太遠了我不奉陪!”
“不遠,不遠!”田秀尷尬地笑笑。“東城腳,不消半刻便到。”
“那還差不多,走吧!”
兩人出店。
方萍與小茉莉相頤笑了。
***
東城腳。
—塊斷壁殘垣圍繞的空地,焦黑的木頭炭屑表示這裡是遭過回祿之災禍尚未重整的廢墟,擋頭的一邊還殘留著幾間半毀的屋子,其中一間較完整的居然被神棍利用了來作亂壇,掛了塊紅布,紅布上繪了個八卦。
田秀與丁浩來到空地中央。
幾支原本有追逐的野狗見有人來挾尾巴跑了。
“醉兄,這裡夠清靜吧?”
“是不錯,不過這種地方是經常鬧鬼的。”
“現在我們談正經,小弟有幾件事奉上諭請教……”
“說吧。簡明扼要,越乾脆越好。”
田秀深深吐了口氣。
“如此小弟便開門見山了,醉兄來到洛陽純系作客?”
“不錯,他鄉客到洛陽莫不成要當主人?”“是否能接觸得到‘教天教’的人?”
“能又怎樣,不能又怎佯?”丁浩的反應極為神速,他已經大概猜到對方的目的,一是對方懷疑自己是“都天教”的人,—是為了趙天仇的事,但不管如何,自己的策略已初步收效,故而來一個反問。
田秀略作思索。
“如果是,那就煩你醉兄傳話,雙方各派能作主之全權代表面對面淡判謀求和平解決之道,明爭暗鬥只有徒傷元氣,最後可能兩敗俱傷。”
“如果不是呢?”
“那就請醉兄離開洛陽。”
“什麼,要我離開洛陽?那我告訴你老弟,我愛在那裡到那裡沒人能干涉,更不接受威協。把你的收回吧!”
“醉兄到底是不是?”
“不是!”丁浩斷然地說。
田秀窒了—窒。
“既然不是,之所以請醉兄離開洛陽並非威協,也不是干預,用意是希望醉兄不要趟這場混水,而且醉兄可以開出條件,比如說要金要銀……”
“哈哈!我‘醉書生’視錢財如糞土,擴音。”
“那醉兄的意思……”
“等我不想只時便會走,誰要想留也留不住,看來沒別的話好談了,就此打住,我要回頭去把酒隱過足,然後去赴‘酸秀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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