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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怕他真咬她,只好低聲說:“痛。”
顧準有一段時間沒說話,浪退的時候,莫寧聽到他的吸氣聲。然後,他說:“再忍忍。”話畢,步子還是那麼穩,卻邁得更大了。
兩人還是從露臺走下去的,顧準先把她放在了床上,抓過被子給她蓋上,又把她手裡的浴巾扯出來,簡單的給自己環上,就要去浴室。莫寧忍不住笑他:“在野外都沒穿,怎麼在室內反而穿?”
顧準搖搖頭走向浴室,莫寧腦子裡隱約有他笑的樣子。
洗完澡已經快十點了,莫寧很累,不想動,從浴室出來都一直是顧準抱著的。她的頭髮先前有沙子盤繞,很糾結,她便撒嬌的讓顧準幫她理順。這個時候的顧準極度溫柔,任其予取予求。把她頭髮弄乾以後,他也去洗了個澡。
莫寧躺在大大的床上,剛被大浴巾擦過水,身上乾燥而溫暖,雖然身體還是痠軟無力,她的精力卻很快旺盛起來。忍不住在床上滾了幾道,聽著浴室嘩啦的水聲,她忽然覺得幸福。
溫暖、踏實、安全、滿足……用一個她還是文藝小女孩時用過的詞,那就是歲月靜好。
忍不住大聲朝浴室裡的人喊話:“喂,那兩件浴袍呢?”
水聲一停,浴室的門開啟,裡面的聲音傳出:“什麼?”水聲再度響起。
“那兩件沾滿了你作案事實的浴袍呢?”
“一件在沙灘上,一件就在我旁邊。”
“我想留著。”莫寧說,“以後你如果移情別戀劈腿什麼的,我好留著做個紀念。”
“我以為你會留著它要我負責。”
莫寧忽然有些悵然的說:“你不想對我負責的時候,留那個有用嗎?”
嘩啦的水聲一聽,顧準的聲音清晰了很多:“你怎麼了?”
莫寧努力笑了出來,笑去了那一絲奇怪的、完全不像自己風格的惆悵,爽氣道:“沒怎麼。就是有些無病呻吟。”
顧準沒有再接話。水聲再度響起時,莫寧的惆悵還沒有散去,索性拉過被子,把自己緊緊矇住,天真的企圖靠這樣的溫暖驅逐心底那些雜念。
顧準很輕的揭開她的被子,雙手撐在床上端看她的臉,他眼裡有無限的柔情,莫寧從未見過,可是被他這樣注視著,她竟忍不住想哭。
顧準皺眉問:“你還是沒有做好準備嗎?不信任我?”
莫寧伸手擋住自己可能已經泛紅的眼睛,怕他誤會,也不打算隱藏自己的心意,就這樣說:“你突然對我這麼好,我想著,有一天我們分手了,或是你找到比我更好的了,或是你對我不好了……”
顧準吻住了她。
他的身上還有未及散發出去的沐浴露的香味,唇齒裡都是清爽的氣息,臥室開著空調,莫寧此時乾燥的身體極度敏感,只一會兒她就覺得溼氣襲來。苦情戲還沒演完,另一場激情戲就這樣不宣而上。
床很大很寬很軟。莫寧被他折騰得尖叫聲四起,也不約束自己,也不壓抑自己,因為她能明顯感到,她的反應能讓顧準更興奮更賣力更……迷失他自己。她太喜歡看他迷失,看他瘋狂,看他迷醉。
兩人又是一輪鏖戰。
莫寧心裡隱隱約約覺得,明天她肯定下不了床。可是,她都不記得自己是累得睡過去了,還是因為抵不過那種深自靈魂深處的戰慄而暈過去的。
這一晚,莫寧做了個夢,夢裡週一諾像個小教授一樣伸著食指對她說:“男人某些方面強悍,只會讓女人更加離不開。”
“你看吧,莫寧,他又多了一項讓你離不開他的因素。”
“為什麼?因為這世界上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幸遇到這樣的男人,而且最慘的是,你頭一個如果強悍,下一個如果很弱,你會很痛苦。”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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