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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薄,不過如此了。”
三師伯的意思很明白了:你們幾個上吧,打得贏就打,打不過就跑,被抓到也別把渡虛派的事情抖出來,你們能別死,最好別死,就算要死,也別全死,畢竟渡虛的香火還得延續下去。
在三師伯家聊了這麼久,我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我師姐從頭到尾基本沒說過話。
許茗香把車鑰匙丟給華夏,讓他開車。她自己去了後座,我坐在副駕上問華夏:“三師伯的兒子也這麼大了,三師伯就考慮過把渡虛派的玄術功法教給他嗎?這樣我們以後也有個小師弟了啊。”
華夏眼觀六路,唯獨不看我,說道:“是你想要個小師弟吧?到時候你就可以吆五喝六,身份又長了一截。這主意你就別打了,你剛才沒聽他叫人的時候大舌頭啊,關鍵是他完全不知道‘abcd’還可以念成‘啊波徹的’,字兒都認不全,練個狗屁的功啊。你難道沒發現,我二舅的老婆跟兒子完全不知道他還有這樣一身本事。說明他沒打算告訴那孃兒倆。這事兒你就別想了,有空還是關心一下。。。。。。”說到這裡他閉上了嘴,不停對我使眼色,讓我看後面那位。
我側過身去,許茗香坐在華夏身後,左手靠在扶手上撐著自己的下巴,眼神迷離地看著車窗外面。
我喊了一聲“師姐”後說道:“外面有帥哥嗎?你看得這麼入神。”
許茗香一動沒動,說道:“再帥哪有你們兩個小子帥啊,我還非得看外面。”
她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心事重重,我回憶了一下,好像在三師叔說到她父親的時候,情緒就開始顯得很低落。
我小心地問道:“師姐,是不是想起二師叔,讓你心裡不舒服了。”
許茗香沉默了很久,就像完全沒聽到我的問題一樣。正當我準備放棄安慰她時,她才說道:“想不到,對於我爸的死,三叔伯可以這樣輕描淡寫,他們真的是師兄弟嗎?”
師姐這話說得很奇怪,人都死了這麼久了,一筆帶過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不可能一提起就大哭一場來向所有人證明逝去的人在他心裡的份量很重啊。想歸想,但是這話也不能對許茗香說啊。
我問許茗香道:“師姐,我記得上次問過你,我二師叔是怎麼死,你不是沒告訴我嗎?現在跟我說說嘛。”
許茗香微怒,說道:“你個死傢伙明明知道一提起我爸,我心情就會不好,你現在還問,找死是吧?”
我馬上轉過身來,不敢看她,嘴裡說道:“我是看話都說到這兒了,順便就問問,你要是把心裡那點事兒全說出來,說不定心裡一下就舒坦了。”
“你還說?我現在是收拾不了你個小屁娃了是吧?”許茗香說著話就把手已經伸了過來,隨時準備抽我。
我識趣地閉上了嘴,心想,我二師叔肯定不是自然死亡,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不然的話,我師姐也不可能這麼看不開。平時聊個天,說起父輩的那些事情,你不提二師叔也罷,一提起後,我師姐這一天都不會給我們好臉色看。(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周父歸西
華夏一邊開車一邊看我的笑話,我一時沒注意,這邊行駛的方向不對啊,這不是回家的路啊,也不是送許茗香回家的路啊。
我問道:“華子,你吃飽了沒事幹,開車兜風啊,這尼瑪不是回家的路啊。”
“誰告訴你要回家?這一大晚上的時間不能浪費啊!”華夏說道。
我看了下週圍,才知道這小子是又準備要去喝酒了吧。我可以理解華夏,最近跟李欣基本不聯絡了,這小子重回單身,像出籠的餓狼一樣,迫不及待找肉吃。
許茗香說正好她心情不是很好,喝兩杯也不錯。原來周昊那小子給華夏早就發了簡訊,現在正在酒吧等著我們呢,這幾天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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