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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出席晚宴及派對不是一個紳士該有的行為嗎?”
她不顧這個叫以諾的男人所表現出的震驚,從男人的懷裡重新站了起來,開始巡視起這間會客廳。腳下的高跟鞋左崴一下,右崴一下。如果是其他人見到的話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扶住她,說不定還會有一個美麗的邂逅。可是這房間裡的一男一女可不會這麼想。
男人走到大門口,將房間門關了起來。轉過身來靠在門上從褲兜裡掏出一雙手套戴在手上後,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女人停下腳步,痴笑道:“我親愛的以諾,你這裡真不好找。對了,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呢?”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我記不起來了,我怎麼就記不起來了呢?”
男人走到女的的身邊,兩手輕扶女人的雙肩又問道:“哪還有人知道你到這裡來了嗎?”
女人伸手撫摸著眼前這男人的臉龐,這是多麼完美的男人啊,她溫柔地說道:“人早就已經散去,我是為你而來的,可以來了之後卻一直看不到你。想已經有想死的衝動。我喝了好多酒,一直到房子裡沒有一個人,怎麼可能有誰知道我能跟大名鼎鼎的以諾先生正共處一室呢?”
男人放開雙手後,轉身朝門口走去。他拉開了房門後,沒有回頭,對米娜雅說道:“她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臨行前的早餐吧,不過要記得打掃乾淨!”
他陰冷一笑,走出這會客廳,順手帶上了門。緊接著從房間裡傳出一聲短暫慘叫,短暫得就像是幻覺而已。
第二章 一覺睡到新年後
“賴華,賴華。。。。。。”我聽到有人在叫我,但是感覺好累。不管我怎麼努力,始終都睜不開眼。就像是夏日的午覺,睡得讓我迷迷糊糊。意識雖然清醒,可就是醒不過來。
我也知道,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因為這周圍充斥著酒精和各種藥水的氣息。
護士又開始給我輸液了,一股冷流從手背上竄進我的身體。這護士上學的時候看來光顧著談戀愛了,都不知道控制一下速度,讓液體流得緩慢一些。
我突然對自己那正在輸液的手掌有了些發脹的感覺。條件反射下讓我的手指抽動了一下。
我的眼皮睜開了一條縫,一絲光亮從眼縫中透了進來,很是刺眼。緊接著我的頭往枕頭一旁偏了偏,看見了那揹著我正在往鹽水瓶下的輸液袋裡注射藥物的護士。
全身上下,慢慢開始有了知覺。我像是睡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液體的流速太快,讓我的手背有些痛,又有些癢。我叫了一聲“護士”可從嘴裡發生的聲音讓我自己都聽不懂我說的是什麼。
護士停下手中的工作,回頭一看床上的我正半睜著眼看著她。她一臉驚恐大叫道:“醫生!”然後撒丫子跑出了這房間。手裡還拿著半支沒有注射完成的針藥。
這婆娘腦殼有問題還是見鬼了?我有這麼嚇人嗎?我清了清嗓子,用舌頭舔了舔已經幹得起殼的嘴唇。仔細打量起這個房間。
這裡不像是在病房,好像是一間臥室,床頭櫃上的加溼器還“嗚嗚”地向房間內噴吐著白氣。被我躺著的這張大軟床也不可能是醫院的配製。
我還是覺得頭暈,有點缺氧。所以試著大力地吸了一口氣,胸腔就好似要裂開一般的疼痛,我還活著,真好。
我有些擔心華夏和許茗香,當然還有陸潔妤。我記得那天晚上華夏掉進了龍泉湖,大冷的天,湖水該是冰徹刺骨。他受了那麼重的傷,掉進水裡,不被淹死也會被凍死的。
許茗香被一腳踹飛後,躺在地上一直沒有起來過。雖然我看到她的身體一直在痛苦地掙扎。
陸潔妤被我一把甩向了身後,灼熱的火焰被我擋住之後,應該波及不到她。我想她應該沒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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