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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容易了。”
“那你們還不快去查一下四個車主的個人資訊?”也許是我平時使喚人習慣了,這些警察哪能受得了。其中一名警官從位子上跳起來,指著我就開始數落:“你他*媽一看就是混吃等死的兔嵬子,跟我們還敢指手畫腳?將來不要落在我手裡,落我手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就搞不懂,像我這麼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平時又不作奸犯科,怎麼才會落到警察手裡。而且還會讓我生不如死。
我正準備賞他兩句,只聽那李欣委屈道:“我們已經兩天兩夜沒閤眼了,就這樣還讓人死在了警局的羈押室裡。”說著都快哭了。
我心一震,這群人真的開始玩命了,兩天兩夜不休息,這什麼概念?奔著自殺去的。我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份了,但是語氣還是不變地說道:“裘警官是小組副組長,這裡官最大。但是我還是要勸勸你們,今天你們就到此為止吧,該睡覺的睡覺。我們四個去買點東西,到時候幫我報賬就行了。”
李欣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相信地問道:“這怎麼行?上面給的時間不多,我們哪兒還有時間睡覺?”
華夏站出來,昂頭挺胸地說道:“有什麼不行?睡,必須睡足十六小時,把前晚的一起補回來,不然你白嫩的面板怎麼受得了。”
我將就手中的本子就砸到華夏的臉上,罵道:“土賊!”
我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臨出門時,我轉頭對他們說道:“不要怪我們沒提醒,這次對付的人不簡單,跟你們原來碰到的案子很不一樣。到動手的時候,你們要是因為沒休息好,精力不夠走了神,那真的是十死無生。我沒嚇你們。”然後拉著依依不捨的華夏跟許茗香和陸潔妤離開了會議室。
早上出門時,連水都沒喝一口,現在肚子“咕咕”直叫。看看時間已近逼近午飯時間,趁著還能打到計程車。我們四人去了航空路一家叫博雅會翠園的酒樓,決定先把溫飽問題給解決了。
點完菜之後,許茗香突然說道:“賴子,轉性了?對付仇人都能心慈手軟?”
陸潔妤的手準備往我腰上伸,被我一把握住。陸潔妤假笑著說道:“他哪能叫轉性,只不過懂得憐香惜玉罷了。”
我馬上舉手做出投降說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憐香惜玉也是你華夏哥的事情。你沒看華夏在會義室裡那**嗎?再說了,我們跟裘胥也算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怨。用不著為了他一個人把另外幾個警隊精英全得罪了吧。眾怒難犯,懂不懂?”
華夏一本正經地說:“賴子說得太對了,不就是讓他們多休息一下嗎?有什麼關係,這案子說是限期一個月,依我看多半是說說而已,時間長點沒關係,最後能破案不就結了?”
我還不知道他,這時間拖得越長,對他泡妞越有利,爭取結案的時候把李欣也給拿下。相當於是工作愛情兩不誤,這如意算盤打得也太響了。
我們三人都悟出了這句話的意思,互看一眼,笑而不語。華夏看得莫明其妙,鬧道:“你們笑個屁啊,是不是出門兒忘吃藥了?喂,不要笑了。你們三個傻子!”
可能是上午大家用腦過度,菜一上桌,我們一句話也沒說,光顧著橫掃盤子中的肉。許茗香不顧淑女形象就算了,陸潔妤也有樣學樣,敞開了一陣猛吃,滿嘴流油。我不忘拿紙幫她擦了擦嘴,還打出一個詢問的眼色。不過她沒理我。這婆娘還真把自己當人了,除了一天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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