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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裡面的人把門反鎖了,然後才死的吧?
我架住他快要癱倒在地的身體說道:“我相信不是你乾的,不過我說了也不算啊,我又不是警察。我只想問問你,開始你們兩爭搶的那個女人在哪兒?”
那個男人恍然大悟,激動地說道:“對,那個女人,我們兩個打完之後,我就看見那個男人把她扶了進去。”
果然如此!這時,有人握住我的手,我側頭一看是陸潔妤,跟著她一起的還有許茗香。
陸潔妤臉色很難看。我摸了摸她的臉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搖了搖頭。
酒吧裡的工作人員報了警,不到十分鐘民警就到了,馬上封鎖了現場,控制了包括我們四人在內的圍觀人員,並開始瞭解情況。你不找麻煩,麻煩都要來找你。躲都躲不掉,何況是我跟華夏這種愛瞎湊熱鬧的人。
沒多久,便衣也到了。帶隊的也算是老“仇”人了,他就是當時把我們從青川銬回來的裘警官。這群人當中還有三名法醫。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華夏先手開涮道:“這不是裘大警官嗎?不去抓雞,跑到這裡來搞啥子?你不可能又調回刑警隊了吧?看樣子你們警局裡頭找不到人了嘛。”
裘警官聽完也不生氣,輕言細語地說:“原來是林局的侄娃子。”然後用目光掃了我們幾人一圈說道:“都是老熟人啊,我說你們幾個真會找地方耍,哪裡有麻煩,你們肯定在。”
華夏嘴賤,沒想到這個姓裘的也不是省油的發動機,簡直就是個油老虎。他沒叫華夏名字,反而說是林局的侄兒,意思很明白:你華夏如果不是林宏志的侄兒,屁都算不上。
後面這句話是對我們幾個說的,那就更毒了,直接說我們是掃把星,不是麻煩在哪兒,我們就跟到哪兒。應該反過來說,我們走到哪兒麻煩就跟到哪兒。
想來也對,最近這段時間,我們幾個出現的地方準沒好事發生。本來年前的時候就說要去峨眉山燒三柱巨無霸的朝天香,求個神,轉轉運。結果還沒來得及,就被炸得體無完膚,在床上一躺就兩個多月。這才好了幾天,一出門,又出事了。
裘警官目光停在我身上,問道:“賴華對吧?你的命真大,你們家的菩薩供得好,都下病危通知書了,都能活出來。這才幾天,就能能花天酒地了。”
我聽得鬼火一起,就要發飆,可是轉念一想,民不與官鬥嘛。於是說道:“多謝裘警官關心了,現在的醫院你又不是不知道,病危通知書一下,家人一簽字,治不治得好跟醫院都沒關係了。所以現在的人割闌尾都可能會下病危通知書的。話又說回來,我不是比裘警官你還年輕幾歲嗎?”說完之後,我還不忘衝他挑了挑眉毛。心想,你個狗日瓜娃子,想我死得很,你死了,老子都不會死。像我這種性格的人,從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性格也算是溫和,但為什麼跟這個裘警官從一開始就針尖對麥芒。華夏就更不用說了,他對這姓裘的殺心都有了,如果不犯法的話。
裘警官擺擺手,示意我們停下,然後笑著說:“行了,我們不要再磨嘴皮子了,說說這命案吧。”
華夏一聽,斜眼看著裘警官說道:“查案,破案那是你們警方的事情,跟我們有個球。。。。。。的關係。”
這下裘警官終於沉不住氣了,臉上有些掛不住。我想,我們有義務幫警察破案,而且事情的經過我多少有些瞭解,沒必要為了私人恩怨耽誤人家的工作。再說,警察局又不是他姓裘的開的。華夏他舅舅不也是警察嗎?
我讓華夏閉嘴,主動配合地指著一邊瑟瑟發抖的男人說道:“他跟死者開始有過打鬥,為了一個喝醉的女人。後來打完了,估計這傢伙沒打過就認了慫,最後死者把那個喝醉的女人帶進了單格廁所。後來保安把門撬開之後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