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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一個普通女人,這也太不正常了,更讓人疑惑的是她大姨媽不是來了嗎?為什麼都沒見她換過衛生巾?
我問許茗香:“當初我們非親非顧的,根本不知道是同門,何必跟著我們來趟這混水啊?”
許茗香嘆了口氣,邊收拾東西邊說:“師弟啊!你以為我想來?在家喝喝茶,泡泡吧,看看帥哥哪點不舒服?當真是吃飽了沒事幹跟你們到這荒山野嶺和這些妖孽拼個你死我活?你要想知道我為什麼跟著你,那就加把油,我們平平安安出去,我就告訴你。”
我沒有聽出來她語氣中有開玩笑的成份,許茗香也一定認為這次凶多吉少了。華夏又換成了那**的表情,不屑地說:“怕什麼?要是再遇到什麼危險,拿賴子墊背不就完了?反正他又死不了。”
我們確實不知道前面等待我們的是什麼,反正肯定不是好東西,從出發到現在遇到的東西越來越猛,我基本把這些年學的東西都用上了。老爺子原來也沒告訴我這個世界這麼危險啊!
“走吧,賴子。”華夏往嘴裡灌了口洋酒,皺著眉頭嚥了下去。他這時喝酒只有一個原因,壯膽。
許茗香怕華夏這小子喝了酒亂闖惹出什麼麻煩,所以跟華夏換了位置,我還是走在最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裡的溫度似乎降了不少,我不自覺地將衣領向上拉了拉。我看他們幾個好像沒什麼明顯的感覺,想著可能是開始血流得太多了,這時候身體還虛著。結果越往前越尼瑪覺得不對。叫住華夏,問他還有沒有酒。
華夏轉過身從包裡拿了瓶沒開過伏特加遞給我說:“興致來啦?可惜這裡又沒得小妹兒,哎!”
我把瓶蓋擰開喝了一口,瞬時從喉嚨一股熱流直暖到胃裡,過了一會,身體感覺好了點,不再那麼冷了。我問道:“你們冷不冷?”
陸潔妤搖了搖頭,華夏說:“我酒喝多了,燒得很,還冷個球啊!”
許茗香往華夏的後腦勺一拍:“滾!”然後又問我道:“賴子,你很冷嗎?”
我點了點頭說:“沒喝酒之前,老子的手指頭都凍僵了。”
許茗香拿出瓶水倒在地上,我們幾人就圍著這灘水。幾分鐘之後,水已成冰。
華夏看了看說:“這有什麼稀奇的嘛,老子去年冬天在甘肅,吐口痰在地上,不要一分鐘就凍硬了。”
我瞧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不說在東北,要是在野外尿個尿還要帶根棍子呢?”
“為什麼?”華夏茫然地問道。
我說:“你要是不帶根棍子邊撒尿邊敲尿冰棒,你小心你的老二直接被冰住,等解了凍也沒用了。”
華夏一捂胯下說:“你以為老子不曉得?關鍵是你在東北還敢在露天小便?小心你剛掏出來,風一吹就沒了。”
一旁的陸潔妤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許茗香打斷我們說:“跑題了,跑題了,我們還困在這地宮裡,你們能不能正經點。”
我這位認識不久的師姐霸氣實足,華夏平時最愛扯淡,現在連嘴都沒敢回,我就更不用說了。
許茗香接著說:“現在剛立冬不久,四川的天氣不會冷得這麼沒譜,我們雖然在山裡,又是在這地宮,氣溫低個一兩度很正常,但是看現在結冰的速度,這裡溫度零下十度都不止了。”
我們在這裡遇到太多的不可思議,不就是溫度突然降低了,相對前面所遇到的,這個都還算是正常了。這時我看了看周圍,示意讓他們也看看。這周圍的環境早已發生了變化,只是我們開始沒有發現罷了。那牆壁看起來光滑無比。我伸手過去摸了摸,手指剛一碰到牆壁那光滑的表面,就縮了回來,太冰了,手指像是被刺扎一樣。我一看手指,指尖上竟出了血,血珠還沒滴下來就凍硬了。
華夏想要去摸,我一把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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