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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八羔子。”
老同志可能沒看清眼前的情況,這個三四個人怎麼看都不像部隊上的人,行動緩慢,走起路來一瘸一拐,關鍵是這幾個不速之客見人就咬,屬狗的。
警衛連的人員很快將司令圍了起來,不知是誰對他們下了命令,安全護送司令員離開。
但凡是官大到司令員這個級別,脾氣大得嚇死人,俗稱牛氣。他在人群之大發雷霆,滿口汙言穢語,哪兒也不去,非要眼見這幾個兔嵬子收拾了才肯走。
不知道是誰大叫了一句,這群傢伙不是人。老同志先是愣了一秒,嚷著要把亂軍心的小子槍斃了。可聲大架不住人多,最終還是被拖著離開了營地。
老大走後,剩下的人就可以自由發揮,上百人還對付不了這幾個傢伙?事實證明還真對付不了。
佟力大吼一聲:“把你們手中的槍扔了,抄刺刀。”
現場許多人根本還不清楚佟力的身份,見他軍銜最高,而且手裡的槍裝的全是全是演習彈,半點用處都沒有,拿在手中礙事,於是將槍丟了乾淨。但讓他們抄刺刀還不是可能,因為畢竟只是演習,不能弄出人命。
那段時間,佟力一直在旁觀察,手下的人見大哥都沒動手,就算手癢難耐,也只能在原地杵著,半步也沒有向前。
十年前他還是個菜鳥時也是在這片林中與許茗香和她父親見證了顛覆三觀的事件發生,所以這三四個行為奇怪的人並沒有讓他有多吃驚。他很冷靜,直到有一個兵因為他的冷靜而喪了命。那個兵在面對其中一人的時候,腳下打滑倒地被那人按倒後,一陣撕咬。開始還能聽到“救命”聲,當被眾人拖出來以後,早就沒斷了氣,脖跟肩上的肉都被咬沒了。
控照燈打了過來,像追光一樣,照在那人的身上,或者已經不能稱作是人,它全身衣不避體,跟沒穿差不多,幾剩幾根半大不小的布條,識別不出身份。它身體的腐爛程度已達到讓人噁心,嘔吐的地步,活像土獄中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再不用佟力下命令,眾人抄起連刺,匕首,跟黑社會砍人一般朝那幾個傢伙招呼。
砍是能砍得動,只不過就是砍不死。眾人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這種變態東西,活了十幾二十年別說見,連聽都沒聽過。
輪到佟力出場了,吩咐手下的人,砍胸砍背都沒用,只管朝他們的脖子跟腦袋招呼。
一直到天亮,眾人才將這幾個傢伙給解決,幾乎被碎了屍,斷手斷腳,屍塊滿地。
這幾個麻煩倒是解決了,指揮部也死了三個,傷了七八人。這種結果實在是不能讓領導滿意。
一場好好的演習就這樣不歡而散,事後導演部對此事隻字未提。參與指揮部突發狀況的人員全部被隔離,當然不包括佟力這夥人,因為他們的紀律性很強,肩負的任務也很重。只有工作組對他們集體談過一次話後就了事。
死亡的三人在演習死亡指標內,沒鬧出什麼大風大浪。部隊內也沒出現什麼刺耳的聲音,彷彿這件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部隊也沒有因此將這片山地劃為禁區,野外生存,急行軍,該路過這裡絕不繞路。
膽大佟力這兩年時常不忘帶著人來這裡露個營什麼的,看能不能再遇上那晚的事情。結果無疑是讓他失望的。(我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態,這跟我家老爺子當年在墳地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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