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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滾出來!
我不是在自言自語,也沒有對著空氣說話,當然更不是神經病。排除這些情況,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是的,我在對鬼說話。
衛生間裡的浴缸裡顯出一個白影,“嘿嘿”一笑,抬起那透明的手虛空一指。我操,牙刷從馬桶背後飛了出來。我拿到牙刷指著白影,兇狠地說:你媽個逼,滾遠一點。玩到老子頭上來,你是在找死。
白影化成團霧迅速散開,不見了。
我叫賴華;大學學的室內設計專業;畢業後跟一兄弟開起了如今這公司;小老闆一枚,不過更像一個打工的。慢慢的,我從一個略顯稚嫩的大男孩變成現在這般油嘴滑舌;時不時對女人耍耍流氓的二流子。
前幾年,老爺子讓我回老家。說;人離鄉賤。我找了諸多借口把老爺子給拒絕了。倒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在大城市中待得久了,回到一個縣級市可能會非常不適應,而且到目前為止,小日子過得也算舒坦。時間自由,夜生活豐富,我們總是穿梭在各大娛樂場所,樂此不疲。
老爺子一聽我沒意願想回去,氣不打一處來地說;你個短命鬼;有本事就死在外邊,永遠別回來。
一直到去年;我終於結束了租房子的生活。因為我給父母說;我要結婚了。
老爺子;老太太風風火火從老家趕來;順道帶來近百萬現金;給我和未婚妻買下兩套一房產一處;順便給裝修了;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從我租的房子裡離開;回了老家。我覺得他們是心疼我,不過看樣子,更多的是心疼錢。辛苦幾十年,幾乎所有家當都在這裡了。這到不是我沒存款,是這幾年玩得太厲害,那點存款還不夠付個首付。我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二老臨走時說,你倆好好過啊。老兩口存點錢不容易,特別是我家老爺子除了正常上班外,有時還要做做“兼職”。
不過我那新房子還沒住成;所謂的未婚妻就已經變成陌生人了。
這麼大的事兒還是要跟家裡交待;老爺子聽說我倆分手了,只說了一句話“把房子錢還給老子;不還老子要你的命。”
為了這句話;我嚇得一個月沒往家裡打過電話。
一看錶;都快十點了;這個是什麼交通?原來說這裡只有高峰期才堵;這一兩年根本沒什麼時間段是高峰期了;因為白天全是高峰期,哪兒跟哪兒都堵。
華夏告訴我,地鐵通車了就不會再堵了。
瞧瞧,現在地鐵都通車兩個多月了,還這個樣子,這個車是沒法兒開了,我打算以後還是趕公交車算了。
我不曉得怎麼形容我的心情;九點四十出門;到單位已經十一點了;這才只有不到十公里。
剛進辦公室;就看見華夏在丟資料夾。
“說,你給老子說啊!憑啥子(什麼)嘛?〃華夏眼睛睜得跟二筒一樣。衝來公司一年多的一個叫田咪的小妹妹吼道。
“華總;你要叫我說什麼嘛?要不然,你直接把我開了得了。”田咪都要哭了;臉紅脖子粗;冒似受了極大的委屈。
我把包包放在桌上就拉著華夏進了辦公室。
華夏大概把事情給我說了一遍;公司有個老客戶跟我們吃飯的時候;多少對這小妹妹有點意思。
他們公司廣告指名點姓讓她負責跟了;昨天晚上華夏跟我在夜店鬼混的時候;田咪就正好老客戶在談這個單子。
這位老客戶呢可能就摸了下田咪;結果就摸到一個貞潔烈女,這小妹兒就一杯酒潑人家臉上。
他估計也是鐵了心要把人家打來吃了(就是那個啥,都懂的);就不停地給華夏打電話想告狀;結果;我跟華夏喝得左腳踩右腳尾巴打腦殼;還聽得到個錘子的電話啊!
等今天一早華夏酒醒了就給人家回了個電話;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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