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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不避被砸了個結實。只不過,電筒還沒落地,這紅毛僵已經來到我們當中,揮手就是一爪,從華夏臉上一劃而下。
華夏反應也不慢,先是頭向後一縮,接著屁股向後一頂,如同蛆一樣躲過這一爪。我順勢側身倒地一個掃堂腿攻向那畜生的下盤,想給它來個狗吃屎,只不過像掃到了鐵棒一樣,直接給我彈了回來。我雙手搓著受傷的腿滾到一邊,大罵道:“我日你個先人,你要動手,通知一下行不?”
耳邊傳來華夏的怒吼:“老子的愛馬仕,跟你狗日的拼了。”
原來剛才紅毛僵那一爪子雖然沒傷到華夏;卻把他心愛的腰帶給切斷了,連那個華夏專門訂做的大“裸狗”也被花成了三瓣,變成了“1-1”。華夏的長褲滑了下來,微弱的手電光中,只有他那條叮噹貓的四角褲格外顯眼。
華夏雙手將褲子往腰上一摟,從地上撿起一截紅繩子往腰上一拴,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兩三步助跑之後,一個大腳,凌空抽在紅毛僵的頭部,那傢伙的身子偏偏連晃都沒晃一下。單手架住華夏的腿,側身一轉就將華夏甩了出去,接著原地起跳,趕在華夏落地之前就已經到了正在空中翻滾的華夏身體之上,雙腿向下一蹬。將華夏硬生生地踩到了地面。
“華子。。。。。。”我情緒失控地大叫一聲。那畜生腳下的華夏沒了半點知覺。華夏再怎麼混蛋,那也是我兄弟,被**兩腳踩死了,不把你碎屍萬段,就對不起被他搞過的那些女人。我怒火中燒,思緒混亂,體內腎上腺素分泌過猛,全身早已沒了痠痛疲倦的感覺,雙手結印,“天眼,開!”墓室內再次明亮起來。
我們面對的這隻老怪物,最麻煩的是它能看得見,視力還超乎尋常的好。全身上下就像是套上了一層防彈裝甲,刀槍不入。全身上下可能只有眼睛是它的弱點了。
“茗香姐,攻它的眼睛!”許茗香經我一提醒,拿起斷刀就往那畜生的眼睛招呼。可不管許茗香刀砍得有多猛,它始終不閃不躲。只不過刀鋒剛一靠近它眼珠時,那電光火石之間,眼皮就眨了下來。那斷刀我是見識過的,鋒利無比,可就是傷不了紅毛僵分毫。
我心生一計,喊道:“不要停,幫我拖延時間。”再對另一邊的陸潔妤說道:“把狗抱過來,再把華夏包裡剛才沒用完的高度數烈酒全部拿出來。”
陸潔妤將黑球從包裡抱出直接拋給我,我掏出把匕首對黑球說:“小傢伙,對不起,借你點血用用。”說完就在小傢伙的腿部劃了一刀,血“滴答滴答”落在我手心,右手指沾著血在黃紙之上畫起來,學著開始許茗香的方法制出一張解屍符。然後從t恤上扯下一塊布來把小傢伙的傷心包了起來。
這時,陸潔妤已經將所有的酒都收集到了一起。不止有剛才沒用完的四五個半瓶,而且還有些沒開封的酒,這小子竟然藏了私。片刻之後,傳來許茗香的求救聲:“賴子,撐不住了,全身沒勁了。”
只見許茗香動作明顯比開始慢了許多,手足無力,用不了幾下,那畜生就算不動手,她也累趴下。
我手摸胸口玉石,念道:“雨煙阿姨,靠你了。”
沉默已久的雨煙阿姨終於有了反應,一聲“收到”應下,即時,我胸口處冒出一陣青煙。
突然,地上的華夏也動了,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用極其低沉的嗓音說道:“一條皮帶三萬多,賠,你是賠不了,把你挫骨揚灰也難消我心頭之火。”
我真是浪費感情了,以為這小子死求了,結果活得好好的。不過還是差點激動得掉眼淚。
華夏雙手合攏,左右手兩根無名指交叉之後,中指向內將無名指扣住,姆指,食指,小指間張開後,雙雙合在一起,一聲大喝“者”。
我身體一晃,險些沒有站住,那紅毛僵身體同樣一頓,眼見許茗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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