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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僕婦又匆匆拿去西邊屋舍,交給女君身邊的侍女。
玉藻瞧了瞧這拜謁帖,認出是範氏,心裡不由狐疑,卻也未躁動,反學著周全安排:“你先在庭院裡等一下,女君還在養病,我先進去問問,你再答覆。”
侍女點頭。
玉藻邊不解的尋思著,邊回身進內室,將拜謁帖遞給在內室坐床上做女紅的女子:“女君,謝家那邊遞來拜謁帖,說是聽您病了,特來探病的。”
她家娘子從昇平坊回來的第二日,早上還仔細盤問僕婦報喪的具體細節,又詢問些家中的事務,日正喝下安神的湯藥也好好睡了會兒,與家主還有說有笑的用了晚食,誰知當日夜裡就渾身發起熱來,只是坊門落下,各處早已歇業,家中也未安置疾醫,那是皇室才有的,便連謝家也沒有養在家中的醫生。
家主仔細給娘子擦了遍身子降溫,又守了一夜,日出就命人去請坊內請疾醫來,探脈也說是勞累過度,又被驚了心神,脈象虛浮。
養了七八日,昨日身體才好轉,今日還有些病態在臉上。
謝寶因正在低頭垂眸理著手中纏繞不清的絲線,未騰出手去接,抬眼瞟過去後,又收回視線:“只有謝夫人來了?”
“應當是的,謝家的車駕已停在巷道里。”玉藻暗自琢磨了下,點了點頭,逗趣道,“若是十娘來了,怕早耐不住,已經下車直奔這裡來尋女君。”
謝珍果活脫是個離不開五姐的,隨著娘子嫁來林氏這些日子,還能常聽謝家那邊的人說十娘雖跟著白姮先生讀書要嫻靜一些,可嘴邊總掛著五姐如何如何,逗得白先生給她取了個“五姐居士”的號。
謝寶因聽得車駕已在巷道里,也不好再有什麼說辭,到底還是孃家人,她是從謝家出來的,雖稍微細想就能明白哪裡是探病的,分明是當說客來的。
她笑道:“請人去西堂。”
玉藻出去後,謝寶因將絲線用針固定,放在几案上,喊來侍女侍奉。
範氏和孫老夫人被請進來後,又被引著來到西堂,兩人坐了半刻不到,茶湯才喝到第一口,謝寶因便來了,她先走到範氏近前,親切的喊了聲“母親”,母女敘話許久,像是瞧不見旁人一樣。
“看我們說這麼久,倒忘記你舅祖母也來了。”範氏心裡暢快了,同時也撇清關係,“還是你舅祖母親自去家裡找我商量,說是你病了,應該要來探望你。”
謝寶因自是早已瞧到孫老夫人,只是她要玩這出不遞拜謁帖的心思,自己也得配合配合,如今範氏既說開,她亦頷首行禮道:“我一個晚輩,怎麼敢勞累舅祖母親還親自來探望。”
求人辦事,孫老夫人也不再計較那些小事,擠出慈愛的模樣:“五娘這是說得什麼話,你在我家裡受驚,你二舅母又剛走,三舅母起不來,那兩個舅父也是一個沒了,一個又進了京兆府,家裡也只剩我這個老媼能來賠罪。”
謝寶因聽出這番話的意思,若自己順著安撫,孫老夫人便能借梯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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