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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已在天下英雄面前揚名立萬了!”
秦虎嘯大喜道:“凌大哥,呂兄說的是實,這件事情倒當真是可賀了!”
凌浩笑得嘴巴合不攏來,說道:“這都是秦兄的功勞。小兒沒有你這位名師,如何能夠和黑鷹交手。”
秦龍飛在旁邊聽得可滿不是味兒,心裡想道:“鐵威這渾小子可抖起來啦,他在天下英雄面前揚名立萬,我是爹爹的親兒子,卻還是在山溝裡默默無聞。將來在江湖行走,說起他是我的師兄,我倒要沾了他的光了。”
呂東巖接著說道:“凌世兄打敗年震山,給我挽回面子,在他雖是因禍得福,在我卻是內疚於心。因此我特地來向兩位大哥道謝,並求恕罪,恕我對凌世兄保護不周。”
凌浩說道:“呂大哥別這麼說,你成全小兒的美意,我感激還來不及呢。但不知他是為何和年震山打起來的?”
呂東巖道:“是這樣的——”當下把黑鷹年震山那日來尋仇的經過,原原本本,毫不隱瞞的告訴凌浩。
呂東巖把那日惡鬥的經過細說之後,笑道:“那日年震山的徒弟把我的門下弟子打得一敗塗地,在那樣情形之下,我即陵勝了黑鷹,也是毫無光彩。幸虧得令郎以晚輩的身份站出來,把他們師徒全部打敗。所以我說是令郎替我挽回面子,這話可絲毫沒有誇張。”
凌浩聽得心花怒放,說道:“小弟曾有書函,託小兒轉呈呂兄,想呂兄已經過目?”心想:“鐵威這孩子幫了他這個大忙,這頭親事料想是可成功的了。”
呂東巖笑道:“對啦,我也應該和凌大哥談談私事了。令郎的人品武功,千中無一,嘿嘿,這個,小弟是沒話可說……”他滿面堆歡,笑得可是有點勉強。
凌浩卻未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大喜說道:“小兒多承謬讚,那麼呂兄的意思——”
呂東巖緩緩說道:“令郎在舍下養傷,正是小女侍奉湯藥,看來他們兩人也很投合。不過、不過——”
凌浩怔了一怔,道:“不過怎樣?”
呂東巖道:“不過拙荊的意思,說是孩子年紀還小,令郎也還在養傷,不如待令郎大愈之後,過些時候再談。”
呂東巖說得甚為委婉,不過卻也隱隱透露他和女兒都喜歡凌鐵威的,只因妻子暫時還未同意,是以才要擱一擱而已。
凌浩卻是不禁有點疑心:“莫非是我那孩子的傷有可能變成殘廢,故此呂大嫂要等他傷好才能放心讓他們訂親?”心裡不大高興,淡淡說道:“小兒有勞令媛服侍,真是折殺他了。待他傷好再說,這也很好。”
呂東巖苦笑道:“凌兄莫怪,說老實話,若是要我在這一年半載之內就辦喜事,恐怕我也是有心無力呢。”
凌浩莫明其妙,心道:“這是什麼意思?”正自納罕,只聽得秦虎嘯已在說道:“呂兄不說,小弟不敢動問。呂兄貴體可是有點違和?”
呂東巖哈哈一笑,說道:“秦兄不愧是武學的大名家,看出小弟是受了傷了。”
凌浩大吃一驚,說道:“什麼人能夠傷了呂兄?”
呂東巖道:“慚愧得很,我給那人傷了,連他的姓名來歷都是一概不知,正想請兩位參詳參詳。”
“這是今天傍晚的事情,說來離現在不過幾個時辰。”呂東巖把一件離奇的遭遇說了出來,令得秦虎嘯詫異不已。
原來他從未來過凌家,只知道村莊的名字,卻不知道如何走法。這件離奇的遭遇就從他探路的時候開始的。
呂東巖說道:“天色已是黃昏,路上沒有行人,我正在為難,只怕找不著人問路的時候,可巧就有一個人好像幽靈似的從林子裡走出來,我一看,這個人可有點特別!”
秦龍飛好奇心起,問道:“如何特別?”
呂東巖道:“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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