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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土!”我喚了他一聲,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這傢伙正躺在麵粉袋上休息,聽見我叫他嚇得蹦了起來。可憐的傢伙,神經脆弱的很,看被我嚇的!
我瞥了一眼被他躺的麵粉袋,全部都是汗,很是擔心會不會留下味道。不知道等下是哪家可憐的人領到那幾袋麵粉。拿回去會不會把他們家的娃娃吃壞了,或者吃的跟眼前這傢伙一樣傻。
“你躲什麼?過來!”被我喝了一聲,這傢伙條件反射地嚇了一跳,又乖乖地爬了過來在我面前坐好。
“坐好!”我忍不住給了這坐我面前屁股還不安分地挪來挪去的傢伙腦袋一下,繼續說:“你願不願意做我的扈從?”
“啥?老爺!俺沒聽清楚!”這傢伙一邊說一邊還拿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又給他的腦袋來了一下:“你願不願意做我的扈從?”
“別!老爺,俺願意!您別拍,麗維雅說俺就是從小被俺爹拍腦袋拍傻的!”阿土一邊揉著自己的腦袋一邊畏懼地看著我嘟囔道。
看著這貨沒出息的樣子我又好氣又好笑,踹他麼?這傢伙也是個好人,就是太老實、膽小了。不踹他麼?以後這傢伙跟著我,我怕什麼時候憋著不打他給自己悶出病。太欠揍了。乾脆不管他……
馬車又走了一段路後,阿土偷偷地瞄了我一眼。畏畏縮縮地開口問道:“老……老爺,您真的收俺做扈從?”
這次我決定不嚇他了,畢竟要他當自己扈從,老這麼嚇唬他越嚇膽子越小真有事的話倒黴的是我自己。我連眼睛都不睜開,直接點了點頭。
“那……那俺回去跟俺爹商量一下把鐵匠鋪賣了?往後跟著您?”阿土的語氣裡還帶著一些難以置信的欣喜。
“恩!你以後就跟著我當我的扈從了,鐵匠鋪就不用賣了,你來跟著我不用帶任何東西。回頭我去畫張圖給你,你照著上面的樣子給我打幾把武器出來!”我太壞了,拐了狂錘家一個鐵匠走,還要帶上幾把武器不用給錢。
其實我想叫他們幫忙打造的是兩把唐橫刀、一柄雙頭劍。誰?剛才是誰在說唐橫刀就是武士刀來著?自己蹲牆根那面壁去。沒一點常識,那武士刀是島國學簡裝曲刃唐橫刀做的沒錯,但不能說唐橫刀“就是”武士刀啊?這牽扯到誰是祖宗誰是孫子的問題!誰是孫子這還用說嗎?自己兄弟都明白。(有興趣的兄弟可以去查一下,唐橫刀的具體型別因為年代久遠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種了,我只知道簡裝直刃和簡裝曲刃的唐橫刀。)至於雙頭劍只是平時跟著老頭舞的歡快,想做出來試試玩的,沒期望那東西有多少實戰價值。
看阿土在旁邊千恩萬謝的樣子,想想這地方的扈從還真可憐。不打仗的時候還好,打仗的時候人被拐了去賣命,還得把家產全變賣了跟著領主,雖然扈從裝備比農民好,但是一死了不僅命沒了,那變賣的家產也成領主的了。或許領主未必在乎那點家產,好心一些跟扈從感情深的或許會拿那剩餘的點給死去扈從的家人當撫卹金。不就是有一天能混個騎士身份麼,至於跟眼前這位哭的鼻涕都流出來的漢子一樣麼。這貨哭相特難看,影響我的思緒,踹了他一腳,讓他死一邊哭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使不當扈從也不能保證不會被抓去當農民兵給領主做炮灰,那更慘。什麼防具都沒拿著木槍草叉就上了,裝備好點的武器拿自家砍柴用的斧頭,防具就是自家的鐵鍋和鍋蓋啥的改裝一下。
一仗打下來死的幾乎都是這些農夫。按貴族的話說,這些人跟箭矢一樣是消耗品,或者說還不如消耗品。箭矢還要錢那農夫不要錢。還是咱這貴族身份當的痛快。做個騎士老爺,還是高階的那種,打仗衝鋒這活兒估計輪不到我,到時候估計庇護騎士什麼的都是站在猛牛老闆身邊擺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