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錯案會昭雪 真兇會落網。(第1/2 頁)
在盤問和審訊嫌犯時,是有很多技巧在裡面的,這是一門學問。
比如說在掌握了很多證據的情況下,案件又比較簡單,犯罪嫌疑人又是初犯。那麼就採用單刀直入的方法就可以了。
嫌犯就會以為警方已成竹在胸,有了十分的把握,他就會主動交代問題。
如果只掌握零星的少量的證據,那就可以利用嫌疑人“做賊心虛”的心理特點,用暗示的方法,讓他誤以為警方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罪證,從而交代問題。
…………
至於說眼下沙士學的問題,韋鴻宇傾向於他是被迫而為,是有人做了手腳逼迫他承認自己殺了人。
一個人在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一定會盡全力想辦法求生。
沙士學承認自己殺了人,他是在求死嗎?顯然不是。他認為自己這樣做是在求生。
這就是他不肯說出事情真相的“心理支點”,一定是有人在誘導他,誤導他。
韋鴻宇決定再一次接觸沙士學。
再一次見到沙士學,韋鴻宇來了個單刀直入:
“沙士學,你還記得我吧?我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韋鴻宇,這一次呢,你先聽我說,你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如果你認為我說的是對的,你就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可以嗎?”
沙士學還是一臉呆滯,沒有回應。
“作為一名公安人員,我完全懂得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你進來之前,身體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我知道。”
此時,沙士學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如果你是真正的殺人兇手,我們絕對會法辦你,毫不留情。”
“但如果你不是殺人兇手,你硬要把這個罪名安在自己身上,這也不是你能做到的,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沒有殺人,你就一定會被無罪釋放。”
說到這裡,韋鴻宇緊緊的盯著沙士學 的面部表情。
沙士學的眼睛裡突然有了神,有了希望的光芒,有了渴望。
“局長,你說的話算數嗎?我能相信你嗎?”他終於開了口。
“我可以用我的黨員身份來保證,我這一次來就是來尋求真相的,不是來製造冤假錯案的。”
“人不是我殺的,我確實沒有殺人。”
“那你為什麼要承認呢?”
“局長,你看到我現在是怎麼走路的了吧,如果我不承認可能都沒有站著的機會了。”沙士學用手指著自己的腿。
韋鴻宇沉重的點點頭。
“他們告訴我,承認了,算自首,會輕判的。如果不承認他們就用各種方法整治我,還說要罪加一等,我沒辦法了。”
說完,這個大男人痛哭起來。
韋鴻宇並沒有阻止他,讓他發洩了一會兒。
等他的情緒穩定了一些之後,韋鴻宇又開始了問話:
“案發當天晚上你到底在幹什麼呢?”
“我什麼都沒幹。7點半那個時間,我一直在家裡躺在床上看電視,哪兒都沒去。”
韋鴻宇看得出,沙士學不是在說謊的樣子。
“沙士學,你放心,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韋鴻宇轉身離開了看守所。
韋鴻宇回到局裡之後,向局領導就此事做了彙報:
此案只有口供,沒有任何物證,不知道兇器是什麼,也根本沒有找到兇器。
卷宗當中的五份口供供述,前後是矛盾的,現在嫌疑人又推翻了前面五份有罪供述,堅決不承認自己殺了人。
根據“疑罪從無的原則”,應該立即釋放犯罪嫌疑人。
韋鴻宇的話語驚四座。
大家一致的意見是:這樣做在社會上一定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