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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既是不方便啟齒,那就不要再說,就此告辭~”
“致遠,我不是這個意思~”嶽弘文是個老實人。被他拿話一堵,急得冷汗直流。
“嶽夫子,晚輩只問一句~”所謂旁觀者清,聯絡前因後果,再想到嶽老爺子因此而病倒,楚臨風已約略有了結論,只待證實:“當年,姑姑是否詐死?”
嶽弘文苦笑:“致遠常誇王爺聰明睿智,深謀遠慮,果然名不虛傳~”
“詐死?”賢王聽到這兩個字,立刻又乍了毛,跳起腳來指著他鼻子罵:“好你個子由,當年二哥為了師妹曝死幾乎顛狂,差點弄得連皇位都沒了。到頭來,居然,居然是詐死?你,你,你……”
在座的晚輩,大多是第一次聽說岳儀君這個人,原本抱著好奇聽八卦的心態,突然聽到她竟然曾是當今皇上的心上人,無不大吃一驚,個個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如玉,猛然聽到這驚天大秘密,頓時手足冰涼——如果,如果儀君真的與當今天子有過一段戀情,那麼,花滿城……
也唯有如此。他的臨陣投降,判國通敵才有瞭解釋;他不遠千里,把孃親的骨灰葬到橙園才會合理。
她打了個寒噤,不敢再想下去。
嶽弘文窘得滿面通紅,雙手亂搖:“致遠,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著實是情非得已~”
“好,你說,你有什麼不得已?”賢王氣呼呼地瞪他。
“別怪弘文,這是老夫做的決定~”一把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爹,你怎麼出來了?”
“恩師~”
“爺爺~”
“嶽老爺子~”
眾人紛紛起立,嶽清平在家僕的扶持下,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老怪就怪老夫~”嶽清平在上首緩緩坐下:“那年皇上剛被冊立為太子,戶部尚書的千金,李氏被冊為太子妃。櫻桃那丫頭哭了三天三夜,茶不思飯不想,終至病倒……”
“爹~”嶽弘文瞥如玉一眼,急忙使了個眼色想要阻止。
如玉何等敏銳,急忙站起來:“晚輩告退。”
“恩師放心,今日在座各位的人品,本王都可擔保~”賢王微微一笑,語氣雖淡。神色卻是冷厲的:“若有半字洩露,唯本王是問~”
嶽清平咳了幾聲,淡淡地道:“以前是顧忌儀君,她既然已回來了,老夫也已行將就木,何懼之有?”
“櫻桃病了,老夫即延了太醫來治,那時才知,這傻孩子竟有了身孕。”
“身,身孕?”茲事體大,賢王頓時結巴了起來。
起往事。嶽清平老淚裡復又滴下淚來:“偏不知如何洩了風聲,太后召我入宮,婉轉相勸,賜了滑胎藥給櫻桃。致遠,櫻桃的心氣你還不知道嗎?她一怒之下,竟帶著病弱的身子連夜逃了,留下書信說永遠不再踏入京城,讓我只當沒生過這個女兒……”
“櫻桃走了,太后天天來催,皇上又日日來門前跪求櫻桃一面,老夫萬般無奈,只得一狠心,造了個假墳,撒下這彌天大謊~私心裡總盼著有一天,櫻桃或許會帶著兒女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誰知……誰知,竟會一語成讖!她果然這輩子都沒再踏進京城!”
賢王傷心欲絕:“我與二哥在一起,常慨嘆師妹命薄,他倆緣淺,誰料竟是母后棒打鴛鴦!果然是天妒紅顏,師妹絕世風華,竟會剋死異鄉~”
嶽清平老淚縱橫,嶽弘文泣不成聲,嶽瑾瑜卻是一臉茫然,孫逐流是滿臉震憾,如玉卻是如坐針氈……
“當日姑姑所懷的那個嬰兒呢?”不愧是楚臨風,這種時候依然保持清醒:“如果晚輩猜得沒錯,他(她)應該沒死,必然是在後山建墳之人。”
“他不肯見我~”嶽清平神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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