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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草商的往來關係,我們除了小葉兒、老七之外,還有一個從未謀面只在報紙上經常看到發新聞稿的“記者”老邊,沒有人知道,他就是透過新聞稿傳遞給我們情報的,對,我們就是做情報的,這些情報關乎國家和人民的切身利益,關乎和平與穩定;說到這裡,有人一定會嘲笑我們,你們?情報?和平年代要什麼情報?你們的工作意義何在?你們是些什麼樣的人?軍人嗎?國家安全域性情報員?是的,我們是“軍人”,我們是衛士,但從沒有軍籍,我們不是什麼類似於FBI或KKB那樣的人,我們只是一些普通的百姓,我們就是做情報的,你可以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找到我們,你卻得不到任何你認為有價值的東西,但是一些國家,特別是超級大國,他們從未停止過對我們無論是經濟上的、政治上的,還是文化上的滲透破壞,我們就是要把他們以及和他們一起媾和的敗類們的醜惡勾當從他們偽善的行徑中揭露出來,當然,我們有時也會管一些閒事,雖然我們只是做一些看起來微乎其微的事情。
周正出獄後,就被安置在新的崗位上,在南京開了家酒店。小葉兒可是動了真格兒的,和南方某大學的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象模象樣地結了婚,還生了孩子,做起了相夫教子、溫柔賢惠的家庭主婦。老七呢,自從去看過周正,跟我通了一次MSN,就再也沒了蹤影,老邊依舊發著那些不痛不癢的稿子,而我,卻被安插在一家公司當上了一位女老闆的秘書。
這一年,時間已經距離現在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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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難纏的“機械”戀愛
(3)現在說說我吧。我呢,32歲,河北秦皇島人,因為我長得“苗條”精幹,隊伍裡的人都叫我“鋼筋”。碰巧的是,我到了這家裝飾公司,因為業務比較出色,那個已過不惑之年的女老闆方清玉給我取了個類似的外號——“剛條”,這一次任務裡,上頭給我分配的所謂姓名超級俗氣,叫李志剛。
那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我也不知道,幹我們這行的,上頭從來都不事先安排什麼,總是要等到我們把環境摸清楚了,再以各種形式分發任務。我記得在偵察B班培訓時,一位年逾花甲的老頭兒,姓白,他對當時還懵懂不知的我們說:“世界上最成功的謊言是先要矇騙過自己。”是啊,這不,進了公司,我基本上就忘記自己本來是做什麼的了,徹徹底底地當起了秘書,接待、安排、起草合同、陪同應酬、開車。我可是不太能喝酒的人,方老闆可不管這些,有一次為她擋酒喝多了,她把我帶到她的家裡,叫她的丈夫和女兒出來照顧我,她又出去接著下一個應酬,我時常很佩服她,真真正正的一個女強人,很多男人做不到的她都做到了。
也就是在這一次,我遇到了平生最麻煩的事兒,我想了想,比較在江西的那次與販毒分子周旋還要麻煩,那一次,我們本不是管什麼緝毒的,但煩人且愚蠢的販毒分子一直把我們當成反攻物件,還有緝毒的那幾個哥們兒一直以為我們跟販毒分子是一夥的,鬧了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懶得說這些煩心事……眼下,也不清靜。從來沒酒醉成那副德性,吐的吐,說的說,身邊卻一直陪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方老闆的寶貝閨女孫輕柔。
我之所以感到煩,是因為雖然她漂亮,但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人,而且我有女朋友,但她不管這些,她問我:“你結沒結婚?”我說:“沒有。”她又說:“那不就行了,說明我還有機會。”我就跟她說:“你眼光也才次了點兒,像我這樣,瘦骨伶仃,給不了人一點兒安全感——”她不想聽我說這些,因為連我也不知道把這些話重複了多少遍,她一如既往地對我好,說句良心話,真的要比我女朋友瑞影跟我在一塊兒時要好多了。
孫輕柔整個一副要跟我談戀愛的架勢。她還鄭重其事地把這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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