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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慕容汐月才情過人一樣的效果,除了諷刺還是諷刺!
端木賜疑惑地看了過來,他老姐今天是怎麼了,凌王的母妃萱妃可是他們的姑姑,再怎麼說他們也得站在凌徹這一邊吧,他老姐還真跟慕容汐月好上了?
“哈哈,就衝著瑤瑤這話,我也得作首像樣的詞來啊!”凌徹並沒有怒反倒是笑了起來,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看著對岸那歌舞昇平的醉紅樓,沉思了許久,才開了口:
紅酥手,黃滕酒。紅樓燈火洛河酒。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兩岸離索。錯,錯,錯。
夏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紅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一詞吟出,凌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那醉紅樓上,而眾人卻是皆驚,驚的是這凌王居然深藏不漏,這般情才,驚的是凌王這詞竟是應那醉紅樓的景而作,驚的是詞中深情似乎是為了那青樓女子。
汐月亦是大驚,凌徹這詞分明也是改編她清風閣賣出的詞,正是十五那晚賣給思詩房裡丫鬟的那首《釵頭鳳》!
凌徹果真是背後那買主!他和思詩到底是什麼關係,思詩不是被瑤瑤包了好幾天了嗎?怎麼還會跟他有往來?!
凌徹見汐月那震驚的神情,深邃的眸子裡掠過了一絲玩味,隨即又消失不見,隨即一臉惋惜對眾人笑著道:“這詞算是為醉紅樓那思詩姑娘而作,那女子所作的婉約詞可謂洛城一絕啊!可惜邀不來她。”
漣瑾原本在一旁親筆抄寫方才凌徹作的那詞,一聽有這麼位才女,立馬抬起頭來,道:“真有這麼位才女嗎?皇兄何時帶我去會會?”
身旁的歐陽靜雪早就知道了醉紅樓有四大花魁,也曾想去會會的,無奈那四個花魁皆是不輕易能見著的,就連宮中好些皇子也多次被擋在門外的,靜雪見漣瑾這麼有興趣,心中自是不高興了,只是話仍舊說得很漂亮:“可惜了可惜,縱使滿腹才情,卻是風塵女子啊!”
皇上病重,這皇位不久便是太子漣瑾的了,皇后的位置可是她自小的理想,任何威脅她都不會放過。
這“風塵女子”四字誰都聽得明白,太子可跟凌王不一樣,皇上對凌王向來不聞不問的,萱妃對他亦是放縱,可是漣瑾那母妃韻妃可不一樣,對漣瑾的管教可是十分嚴格。
皇后賓天后,後位就一直空置著,後宮最得寵的莫過於萱妃和韻妃,萱妃為人淡泊,大氣隱忍,而那韻妃卻是工於心計,如今整個後宮都是她在管理,尊如皇后,漣瑾並不是大皇子,卻能立為太子,這韻妃看來當不了皇后,卻是要當太后的了!
汐月冷笑,沒有說話,凌徹依舊是一臉玩世不恭的笑,也沒有開口,端木賜看了凌徹一眼便是明白,端著酒杯靠在欄杆喝起酒來了。
“是啊是啊,著實可惜了,呵呵。”漣瑾無奈笑了笑了,靜雪的不悅他當然是看得出來的。
漣瑾拉著靜雪坐了下來,道:都坐吧都坐吧,我今日可是給你們帶了好東西來的。”
眾人皆坐了下來,卻是一臉疑惑,這太子爺的好東西除了詩歌還會是什麼呢?
漣瑾神秘一笑,便對一旁侯著的丫鬟道:“去端上來吧!”
新奇酒令
一桌的人皆是疑惑不已,就連凌徹亦是不知道漣瑾賣的什麼關子。
不一會兒,丫鬟們便端著酒壺上來了。
“女兒紅,對不?”凌徹一聞那酒香便猜到了。
“哈哈,皇兄厲害!”漣瑾依舊一臉神秘的笑。
汐月和瑤瑤相互望了一眼,皆是一臉無奈,還以為他藏了什麼好東西呢,原來又是酒!
丫鬟們一一斟滿了酒,漣瑾便舉起酒杯來,道:“各位,請!”
“請!”眾人亦是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