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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你這能比清江賓館安全?”燕歌輕輕哼了一聲。老鴇輕蔑一笑:“客人你就不知道了,清江賓館也就牌子響一點,要說安全還得屬咱這條街,這清江府本地人誰不知道?再說了,清江賓館一晚上的價碼是多少,咱們這可實惠得多,小姐的質量比他們那還好。”
“哦?那你這裡能過夜不?”燕歌幾分不信又好奇的問道。
“行,上面有客房,別看咱這門面小,服務可是全的很,客房不比三星的賓館差一星半點,不過房費是另外付的。”老鴇很有幾分霸氣的說道。在這條街上開店的人,底氣都是足得很,底氣這東西通常是由事實支撐的。
燕歌不再多話,隨手一指右邊一排小姐中的某一個:“開一個房間,就她吧。這個給你,不用找了。”
“玲玲,快陪客人上去!”老鴇眉開眼笑召喚著,因為燕歌手中已經多了一張千元大鈔。在硃紅色的鈔票交到手上的時候,她頓時忘記了燕歌出進門時自己皺起的眉,這位客人身上劇烈的汗臭味也變成了男人味。這位肯定是進山收貨的老闆,一出山來不及換衣服就奔這兒來了,不然哪能弄得身上這麼髒?這幫收山貨的老闆個個有錢,做好了肯定是送錢的金主,老鴇心思一轉,轉眼瞥見那個被點到的女人似乎有幾分不情願,站起來磨磨蹭蹭邁不動步子頓時大怒。
“玲玲,你得伺候好客人啊,不然下來了,嘿嘿……”老鴇皮裡陽秋冷笑一聲,再轉頭看向燕歌時,笑容立刻比春風還溫暖:“客人,您上去吧,不是姐姐我自誇,咱們這的服務肯定讓您滿意。”不由得她不熱情,開個通宵不過三四百塊,這人隨手就扔出一千,對這樣的客人還不熱情,那該對誰熱情?
玲玲渾身一顫,磨蹭的腳步立刻加快了速度,領著燕歌便向大廳一側的樓梯上走去。
“我恐高,不能住太高的地方。”燕歌一面上樓,一面小聲說道。
“哦,三樓有客房,但是沒有五樓的好,行嗎?”玲玲低聲的應。有了老鴇的那一聲冷笑,即使心裡再不情願接這個像是三個月沒洗澡臭味嗆鼻的客人,可也不敢表露出半句。
“我先看看。”燕歌悶聲說聲,不住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推開門,亮了燈,這個房間很普通,和平常的小賓館裡的單人間沒什麼差別,燕歌走進門四處打量一下,信步走上陽臺。陽臺是封閉式的,裝著墨綠色的鋁合金窗。把窗子拉開一條縫,燕歌一樣便能看見不遠處坐落在一排老式民居中的那個熟悉院子,院子裡漆黑一片,看看錶已經是夜裡十點半了,一向嚴格遵守作息時間的老爺子這個時間早該就睡下了。
“就這個房間吧。”燕歌輕輕把窗子關上。
“哦。”背後響起房門聲響,隨後是“嘩啦”的反鎖聲。
“您要不要先洗個澡?”玲玲小心翼翼的問道,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著衣服。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共處一室,在黯淡的燈光下,這種感覺讓燕歌很不適應。低頭看了看身上髒得慘不忍睹的衣服,燕歌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肯定不好聞,不然這個叫玲玲的女人何須要扭頭遮掩臉上的厭色?
“嗯,我先洗個澡。”燕歌拎著包徑直走進浴室,反手帶上玻璃門。
溫暖的熱水澆在身上,泛起了淡淡的霧氣,模糊了鏡子。
“先生,要不要我來幫你洗?”外面傳來女人的聲音,聲音撩撥著心絃。
“不用。”燕歌悶聲答道,雙手用力的搓著頭髮,黑黑的水帶著白色泡泡慢慢流進下水道,這麼些天風餐露宿,確實是髒得可以。
“哦。”玲玲應了一聲,再沒有說話。
躺在被子裡,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傾聽著洗手間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這水聲已經持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這在玲玲兩年的迎來送往生涯中還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