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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作手法上,還需要一些技巧。”
頓了一下,陳可直白,“我想拍,不過你知道,我只拍電影,你要把二十集的劇改成一個電影本子。我給你的要求是要精簡很多,但劇情要再昇華一下。”
“價錢呢?”
陳可嘖了一聲,“你應該看你的劇本經我手拍出來的價值,多少編劇上趕著送上來,我都不拍。你還跟我談錢?談錢就俗了知道嗎?”
“大餅畫的很好,可我這裡,謝絕白嫖。”
陳可挑了挑眉,才說,“你想要什麼?”
“是我想要就能開口嗎?既然你問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要票房分成。”
陳可得手撐在小圓桌上,他湊近池年年,“你口氣這麼大?”
池年年冷淡的笑了下,他盯著陳可好一會,才又說,“所以別那麼虛偽,直接說,給多少?!”
頓了一下,池年年也湊近了一些陳可,利用他的美色,衝陳可展露一個無害的笑容。
“你給的價錢,能最終決定這個故事昇華還是不升華。”
“威脅我?”
池年年當然有狂妄的資本,“你可以找別人寫寫看,我雖然很透明,但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寫出你心中想要的質量。只有我。”
顧子硯推開門找來的時候,就看池年年趴在桌子上,跟一個小白臉湊的很近。
池年年為了給自己增加談判的籌碼,他直接拿出一張黑卡放在桌子上,靠在椅背上,明明穿的很乖,襯衫釦子都繫到最上面一顆。
但骨子裡拽透了。
顧子硯看見池年年把黑卡往陳可得面前又推了推,冷言冷語的說著什麼,這一刻他跟對面的痞子小白臉,一時竟然難分高下到底誰更攻一點。
顧子硯看的心癢癢,又氣的牙癢癢。
這小聾子是,是不是在外面拿著他的黑卡包男人了?
他才半個月不回來,該死的小聾子就耐不住寂寞要包男人了?
顧子硯握拳,心中的火都燒向四肢百骸,又恨不得從眼睛裡冒出來。
實際上,池年年只是壓一下陳可的氣焰而已,順便敲陳可一筆錢,本來池年年沒有想這樣做的。
就像是陳可說的,他的劇本一旦被陳可改編,在陳可的電影上署名編劇池年年。
那對池年年來說,名氣就是水漲船高了,甚至衝獎也不是不可能。
的確應該是他求著陳可。
可池年年小氣,他記仇陳可調戲他,所以要敲一筆。
第一次幹這種事情,池年年心裡越沒底,態度就越囂張。
其實壓著黑卡的掌心都冒了薄汗,但面上還是冷漠疏離的像是一個談不攏他就要走的架勢。
陳可盯著這張黑卡,心裡似乎是衡量了一下,他是囂張,可遇見一個好本子,想得到一個更好的本子,卻的確是除了池年年,沒人能給他的。
就算有人真的能寫過池年年,但不是池年年這個原作寫的,在陳可心裡,都會覺得不是最好的。
索性,陳可也不缺錢,於是他開了個好價,“這樣,來玩個遊戲,電影純利潤的10給你。我不保證你的收入,但也不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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