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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硯磨了磨牙,看到又吃不到,真難受。
醫院。
顧子硯的眼神就沒離開過池年年,小聾子穿他的衣服就穿,穿成這樣那麼好欺負,那麼想讓人欺負是怎麼回事。
可惡他的衣服為什麼穿在他身上,顯得那小聾子那麼乖巧好欺,像是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少年,不堪盈盈一握。
顧子硯盯著池年年領口露出的脖頸和鎖骨,覺得太白淨乾淨了,想讓他留下自己罪惡的痕跡。
顧子硯滿腦子廢料馬賽克。
連什麼時候到紀明意病房的,他都沒有注意。
因為之前顧子硯說不來了,趙敬已經通知過了。
紀繁繁就先回去休息了,只留了助理在這裡照顧他哥哥。
本來紀繁繁是想睡飽了覺,以最好的精神明天來見顧子硯。
卻沒有想到顧子硯三更半夜竟然來了。
紀明意還沒有睡,他雖然打了藥,可也只是些鎮定作用的,現在身體上正是難受著,靠他自己忍著。
今夜想睡覺是不可能的了。
池年年站在病房門外,本來是他走在前面的,這會卻停下來。
他站在了顧子硯身後,又是一副善解顧子硯的口吻,“我可以不進去,他睡著了,我們人多進去要吵到他睡覺了。”
顧子硯早就已經看穿他了,一把牽住他的手,推開病房門,帶池年年走了進去。
知道這小聾子耿耿於懷呢。
上次跟他鬧分手,不也是在病房,把紀明意吵醒之後嗎?
池年年雖然嘴上不說,但是顧子硯這個動作,的確是讓他心情有些好了起來。
特別是十指緊握的牽著他的動作。
這樣的安全感,誰不想要呢?
紀明意難受的一頭冷汗,偏頭看見顧子硯,他從床上坐起來,才又掃見顧子硯跟池年年十指緊扣的手。
喊了一句,“顧哥。”
顧子硯問看上去虛弱至極的紀明意,“還不打算和江任離婚嗎?”
池年年心說,上來不關心身體倒關心離不離婚,這關心又深一個層次。
紀明意看向了池年年,眼中的意味很明顯。
這種事情,顯然,這樣丟臉的事,多一個人知道,就會多一分難看。
他並不想讓池年年知道。
可是這一次,顧子硯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對他百依百順。
而是牽著手和池年年坐下,對紀明意道,“沒事,你說吧,他是聾子聽不見。”
池年年正偏頭看著顧子硯的嘴唇,很顯然他知道他說什麼。
紀明意又何嘗不知道,池年年是個會看唇語的聾子,他說什麼,只要那小聾子好好看,就都能看的明白。
顧子硯這樣說,很明顯是敷衍他的說辭。
顧哥也會敷衍他了。
紀明意的唇角掛上一抹冷嘲,既然都這樣說了,那他也不在這事上多言了,顧子硯會不悅。
離婚的事情,紀明意還想要顧子硯幫他,得罪並不是什麼好事。
紀明意沒有再管池年年,就當他是不存在的。
他跟顧子硯說,“顧哥,這一次,我想和江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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