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第2/3 頁)

我的母親？&rdo;

&ldo;你也不怕，午夜夢回的時候，她找你索命嗎？&rdo;

&ldo;小年！&rdo;沈書海猛地打斷她。

&ldo;關小年，我們回家！&rdo;他煩躁的拉住關小年的手腕。

關小年咬著唇還要再說些什麼，一直沉默的老爺子突然按住她的另一隻手，渾濁的眼睛流露幾分悲哀，&ldo;小年，乖，先回家，啊！&rdo;

關小年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

她抿著唇轉過頭，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眼淚。

沈書海看到這樣的關小年，突然間覺得心臟某個地方被狠狠地擊中，又酸又疼。

他想，不管怎麼樣，回去以後一定要對關小年好一點，再好一點。

可惜的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

&ldo;你說什麼？&rdo;沈書海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關小年，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提出這句話。

關小年穿著純黑色的連衣裙，頭髮柔順的披散在腦後，面無表情的樣子有幾分冷肅的嚴肅。

&ldo;這是離婚協議，為什麼都不要，淨身出戶，你簽個字吧。&rdo;她將面前的檔案推到沈書海面前，神色如常的彷彿再說一件小事。

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圓形的玻璃桌上靜靜地攤開一紙協議。

沈書海手指緊緊握拳垂在身側，&ldo;關小年，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do;

&ldo;我當然知道啊。&rdo;關小年露出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個笑容，很單薄，很蒼白。

&ldo;我的母親被關淺淺殺了，而你還要庇護她，我忍受不了了，所以，沈書海，我放你離開，讓你和關淺淺雙宿雙棲。&rdo;

沈書海眉頭一跳，怒斥道，&ldo;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和淺淺不是那樣的關係！&rdo;

&ldo;有什麼關係呢。&rdo;關小年輕笑，&ldo;說到底，你信她不信我，你喜歡她多過於我。沈書海，我是個人，我有感情，我有底線！我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我要離婚！&rdo;

沈書海咬緊了牙，&ldo;離婚？你想都不要想！&rdo;

他猛地站起來將她拉向自己，&ldo;關小年，你以為我沈書海是什麼？我們之間的婚姻是什麼？你想結就結，你想離就離？&rdo;

關小年無動於衷，任他抱著自己。這樣的態度激怒了沈書海，他乾脆摟著關小年的腰身，將人橫抱起來，將她抱到臥室，摔到床上。

關小年看著他傾身過來，終於變了臉色，&ldo;沈書海，你想做什麼？&rdo;

她一邊叫一邊往角落裡躲，避之不及的樣子讓沈書海臉色一黑，&ldo;我做什麼？關小年，我們是夫妻，你說我們要做什麼？&rdo;

關小年將枕頭甩到他身上，尖叫，&ldo;不要！你別碰我！&rdo;

&ldo;你別碰我！&rdo;她不想一個心裡裝滿別的女人的男人來碰自己！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給他洩慾的女人！

她已經受夠了！她不要再橫亙在他和關淺淺之間！

沈書海不理會她的掙扎，將她壓在身下，關小年猛地咬住他的肩膀，&ldo;我恨你！沈書海！我恨你！&rdo;

有多愛，就有多恨。

她的眼眶通紅，神態癲狂。

肩膀上的疼痛讓沈書海瞬間回神，可是他仍舊沒有放手。

他抱著關小年，緊緊地將她按在自己懷裡。

&ldo;恨吧，恨過就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