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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可是這聲音……捂住耳朵,我瘋了似的轉身奔出石洞,揚起的紅色雲衣,血一樣觸目驚心。我清楚我在逃避,卻不知,逃避這聲音的同時,腦子裡的那個自我,也在逃避,逃避一個可以讓我陷入混亂的驚天霹靂。
撥開雲霧,皎月如勾,只見清明當空,難窺崎嶇百轉千絲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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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jj抽的厲害,登了一晚上也登不上去
補登昨日的
忘了說了,甜大,這就是楔子裡所謂的“九霄之上,一個不記得前塵,一個未經歷後世,記憶裡早已沒有了交集。”
第三十九章 決戰前夜
我雖離的匆忙,卻仍沒忘記取走那幅畫像。至於平復自己心情激盪的解釋就是:人有相似,不足為奇,何況,只是兩個字的聲音。我只是,太想念師父了。
回到天音閣後,好幾天,我悶在屋裡啥也不做,只是對著那幅畫打坐調息。其實,見過蒼麟之後,對他的那張臉,我早已不再那般害怕。更多的時候,我是打著練功的旗號在發呆。師父的笑貌清容,越來越多的在腦中浮現。我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師父冥冥之中給我的某種預示呢?不管如何,時日無多,被白鬍子五花八門的玩意折騰的也煩了,第五日,我銀牙一咬,乾脆帶了千雪做保鏢,自己跑到山谷邊做俯瞰、試飛練習。出乎意料的,我居然可以牽著千雪的尾巴在谷中打轉。雖然還飛的不太自然,但至少,不再恐高,那個糾纏千載的夢境,也不再時刻跟隨。與蒼麟的臉同步出現的,換成了師父的笑顏,和那聲牽動心房的輕喚。我想,如果它不是總讓我在半空中失神的話,也該算件美好的事。
對於我的突飛猛進,白鬍子笑的嘴巴都合不攏,還拉了鳶涯子,極度熱心的在一旁指手畫腳。甚至有一日,烏霆也半睡不醒的跑過來湊熱鬧,結果差點沒把我震的舊病復發。那日,他揉著黑眼圈,指著在空中翻筋斗翻的不亦樂乎的我,很認真的問白鬍子:“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蛤蟆神功第一式,翻江倒海?”
弦羽每日黃昏都會來看我,不過,又通常看不到我。因為我總是有意無意的躲著他。不是還在生氣,而是真怕他再強行把我送走。我知道,如果他想,他絕對做得到。紫輝殿的那次試探雖未拼盡全力,但我很清楚,再拼下去,輸的是我。躲在門後,看著他日漸擔憂的神色,我其實也忐忑不安。白鬍子告訴我,弦羽說廖宇宮主的修為絕對在我之上。白鬍子還說,仙履閣軒雲星君向來謙虛,頗有城府,實際有多少實力,幾乎沒人能確定。而烏霆,從閱魔司上位不過百年,為人散漫不羈,喜歡玩笑,很少有誰留意過他的虛實。不過,他是歷代魔諳閣主中唯一一個闖入陀魔窟,並全身而退的主位上仙。
說到這份上,若我還在不知輕重,鬥志昂揚,那……我和一頭西班牙頭牛還有何區別?我知道,我過於草率,過於急進了。一發現捷徑就低著頭猛扎,也沒理會,花生彼岸,卻是天塹相隔。我這一把,賭的太大。可奈何時間逝於彈指之間,羽箭逼於弓弦,成敗懸在這神月一線,我更沒有退縮的權利。就算不顧自己,也不能放棄師父!
明月當空,虛懷若谷。躺在天音閣頂,我的心突然久違的平靜起來,倒像明日只是場集會,而不是神月大選最後的決戰。白鬍子上來催我去休息,順便又端了一盤什麼草什麼丹的。我眯著眼照單全收,順從的嚇壞了老大爺,結果,老人家鬍子一頓亂吹,連哄帶蒙把我推進了房間。
不料,沒過一會,化為無形的我就從視窗開了溜。原因是,我又開啟了那幅畫,那張昔日的夢魘之顏,此刻卻像一紙催化符,引誘出我心底最深的渴望。我想再聽一次師父的聲音,即使只是相似的聲音。因為過了今晚,可能即使是相似的,也不能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