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你叫什麼?”
“魔王。”
“……你多大了?”
“與天齊壽。”
做問查的醫生頓了頓,沒有再問話,終是留下了魔王。
魔王偷偷對我比了一個V。
那個時候的我還不像現在這麼渴望風,不像現在這麼渴望自由。
白天的祥和到了晚上就被打破。
“既然你叫我一聲‘爸’,那你就是我兒子了,快跟你媽問聲好。”暴君拖著魔王,扔到我床上。
“媽……”魔王猶猶豫豫的衝我開口。
我應了一聲,把他抱進懷裡,讓暴君看不到他眼裡的驚恐。
“你不會輕點啊!”我不滿地瞪了暴君一眼——那個時候的暴君還不像現在這樣偏執,暴君才反應過來小孩子要輕拿輕放,死倔的站著,不肯安慰一下魔王。
“睡吧。”我給暴君找了一個臺階下,摟著死死抱著我的魔王,在單人床上擠出一塊地給他。
看到我的動作,魔王欣慰的點點頭:“你終於有一點做妻子的樣子了。孩子還不錯吧?”那個時候的暴君還沒有透過我去看另一個人,也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那個時候……
我把拳頭伸進衣袖裡,我只要現在,我沒有後路!
後來玩家庭扮演遊戲的暴君玩上了癮,在收了魔王的一年後又收了被當作老年痴呆送進來的哲學家,讓哲學家扮演他的父親。
“不孝子!孩子這麼大了才讓我見著!”哲學家發了好大一通火,把暴君趕出了房間。
我詫異的看著自動入戲的哲學家,他嘆了一口氣,頗有才出龍潭又如虎穴的感覺:“你們辛苦了。”
哲學家也不是瘋子!
魔王歡快的撲上去喊“爺爺”,我幾乎喜極而泣。不是一個人,真是太好了……
然後暴君領著我和魔王回了房間睡覺。
“爸他,還滿意你們嗎?”暴君躊躇著問。
我點點頭,與他對視的瞬間發現他的目光第二次實施在在的落到了我身上——第一次是和暴君初次見面的時候。
所有的事,在這一刻變了質。
暴君透過心理暗示,讓醫生把魔王的房間換到了二樓的主臥。
這件療養院本身就是一座別墅,二樓是幾件房間,一樓是客廳廚房和書房。
醫生平時是在書房活動的。
我很懷疑醫生到底有沒有拿到經營許可證。
有什麼東西變了。
魔王不再透過我去看另一個人,連帶的醫生對我也好了很多。我不安、惶恐,卻無法拒絕這分示好。
那個時候我還是太嫩了,聽了他整晚的粗喘,以及不時夾雜的“你是我的”的低吼。
我從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只屬於我。
事後的第二天早晨,暴君告訴我他愛我,我接受了他的告白,把頭埋進他的胸膛。
我心裡,恨不得他去死。
暴君他的愛,從不屬於我。
此後我們就維持著這段畸形的夜間戀情,暴君變得越來越偏執,我也前所未有的渴望著自由。
風。
我愛風。
風是我的愛人。
從此我就我覺得我瘋了。
雖然在此之前沒人認為我是正常人。
我就是被親戚看重遺產當作負擔開了證明送進來的,他們跟我在車禍中離我而去的父母一樣無情。好在他們用我父母的保險支付了一大筆錢,能讓我不缺吃喝的在療養院過一輩子。
沒有比這更諷刺人的了。
我曬著太陽,漸漸睡著了。結果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那場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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