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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知音吹與知音聽,不是知音不要為其吹。如今我蕭秋雨總算能殺個像樣的人物。朋友好樣的,你放心的走吧,你走後,這曲《碧澗流泉》,以後便會成為絕響。為了紀念朋友今天的知音之聽,蕭某自此後,不在吹《碧澗流泉》。琴兒,他交給你了。”
說完蕭秋雨轉身便要走出客店去。
那被喚做琴兒的琴童,答應一聲,停下舞步彈琴,邁步走到李雄魂面前,微微一笑道:“是我家蕭公子要我來殺你的,你死後不要找我,找我家蕭公子便可。”
說完話音一轉,問道:“你說你要如何死法?是要被我的琴音迷死,還是被我的舞步踩死?不,不,都不好,我家公子說了,你是第一位能聽完他一曲《碧澗流泉》而死的人,不應當讓你那樣死的……”
“琴兒,殺個將死的人也要那樣婆婆媽媽,是不是手軟了。”蕭秋雨的聲音已經在客店門口響起。
琴兒無奈的一聲苦笑,道:“我家公子在催我了,看來我只能用琴拍死你好了,你站穩了,我要拍了。不成,看你站也站不穩的,我怕一次拍不死你,還得來二次,這樣吧,你坐在地上,我才能一拍,你就死。”
李雄魂笑了,鬼知道他如今還能笑的出,他伸手搬來一張椅子,勉強的坐在椅子上。
琴兒見狀,笑道:“這才對嘛,死在椅子上多舒服。”
李雄魂還在笑著,而且笑的很是燦爛,他懶洋洋的由身邊一張桌子上拿起一隻茶壺,放入口中輕輕吸起來。一縷縷鮮血由嘴角邊緩緩溢位。
琴兒看到此景,心有些不忍,對其說道:“好了,不要急,慢慢喝,等你喝完後,我再拍死你好啦!”
李雄魂吸足後,將茶壺放到一邊,對琴兒說道:“你不該做殺手的,你太善良了。”
琴兒臉色陡變,突然大叫道:“誰說我善良了,你看我如何拍死你的。”
琴兒說著突然高舉起琴來,用力朝李雄魂的頭上拍出。
李雄魂仍就面不改色的微笑著,看著琴兒手中的琴一點點落向自己的頭頂。
琴兒手中的琴撲來撲面的強風,快捷令人咂舌的速度,在離李雄魂頭頂一寸半的距離而停。
一張白光閃閃的大網,平空出現在李雄魂的頭頂,輕輕將即將拍到頭頂的琴全身兜住,一聲很是清脆,又有些潑辣的女高音笑道:“李公子真是好雅興,木琴拍到頭頂,面色依舊不改,微微含笑。”
一位白衫女子左手抱著一罈酒,右手拎著一張網住木琴與琴兒的白網,出現在琴兒身後,李雄魂面前。
“走火了,我是神鳥!”一團黑中泛紅急影,飛撲到李雄魂面前,站在他的右肩上。
李雄魂笑了,這次真的很是開心的笑了,只是笑聲中有些有氣無力。
他緩緩的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飛落在右肩上,羽毛有些變色的烏鴉小嘿,說道:“小嘿,你來了,你怎麼變得這般漂亮,想我了沒。”
“走火了,我是神鳥!”依舊是如此破鼓裡擂出來的聲音,只是分貝又大了不少。依舊是那高傲,將鳥頭高高昂起,只是其中,籠罩起一種難言的氣勢,而這種氣勢,使人第一眼便感覺到烏鴉小嘿他——高傲的其所。彷彿也只能這種難言的氣勢,才能更加說明,小嘿已經產生異變。
李雄魂的眼光由小嘿的鳥身,轉到白網中強自掙扎不成,變成哇哇大哭的琴兒,輕輕搖搖頭,自語道:“孩子,畢竟還是個小孩子。你又如何做的殺手。”
他將目光轉到白網的主人,然後注目在其左手中抱著的壇酒,伸手指著酒罈問道:“水姑娘,那壇酒可是送我的。”
白網的主人水姑娘——乾燥的水白上他一眼,將左手中的酒罈送到李雄魂面前,沒好氣的說道:“人都快被打的半死,還要饞酒。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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