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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英雄。
然而不管他用怎麼樣的稱呼來叫李玉澤,那個字首,總是帶著親暱、帶著愛意,總是……不變的。
不管怎麼樣的李玉澤,都是他的。
——沒有任何人能夠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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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澤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入目的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家裡的那套綠色紗帳。
他還有點迷茫,又睜大眼睛打量了一圈四周,才發現自己和子瀾都全身(那啥),他的手臂墊在方宜民腦後,形成一個自然而然的保護姿態。
——他這是……做了什麼?!
李玉澤嚇得差點屏住了呼吸,眼睛不停地打量自己周圍的環境,和……他身邊睡著的方宜民。
子瀾似乎是累壞了,看天色已經過了上早朝的時候,對方一向勤勉,今天卻半點都沒有睜開眼睛、要清醒的跡象。
他不敢吵醒方宜民,但是又實在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李玉澤皺了皺臉,到底還是決定輕悄悄地,掀開了蓋在兩人身上的錦被。
入目是一大片光氵骨的白皙,李玉澤不敢多看一眼,立刻以飛快地速度又給方宜民蓋了回去,甚至還做賊心虛般的掖了掖對方的被角。
——哦,子瀾是光著的。
——等等,子瀾是光著的?!
——我……我怎麼也是光著的?!
為什麼我和他都是光著的?我們倆到底是怎麼樣變成這幅樣子光著的?
——光著的,光著的,光著的……
李玉澤的腦子裡已經無法思考,滿腦袋都是這三個大字在頭上飄,眼睛裡都是那片刺目的白皙。
他不敢置信地又掀開被子看了看,過了片刻,又眼神迷茫地把被子蓋了回去。
——不……這一定不是真的。
——這些東西……真的是我弄出來的?!
——這還是人幹的事情嗎……???
——我幹壞事了,我幹壞事了……
方宜民的身上還留著青青紫紫的痕跡——用李玉澤現在這個就快要宕機的破腦袋也能想明白,這些痕跡的始作俑者……應該就是他自己。
而且因為對方的面板本來就偏白皙,那些青紫在他身上就更加明顯了。
手腕上、脖頸處、腳腕上……到處都留著痕跡,像在無聲控訴李玉澤昨天無情的「暴彳亍」。
清醒的李玉澤把敢做不敢當幾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甚至沒有勇氣一一去仔細檢視錦被下被蓋著的身區亻本部分,想必比露出來的這些地方只會更過分……根本好不到哪裡去。
就在他一邊沉浸於方宜民的睡顏,一邊又唾棄自己昨天做過事情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了一身悶哼。
方宜民皺了皺眉,似乎是不滿剛才快要「裂開」的李玉澤不停的來回動作,眼球在眼皮底下轉了轉,似乎馬上就要轉醒的模樣。
這下……剛才快要裂成兩半的李玉澤,現在又快要開始有絲分裂,準備裂成四塊了。
像是被施了什麼術法,李玉澤立刻僵硬地停在原地,任何身上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停止了。
他望著喉嚨裡輕輕發出聲音的方宜民,像是闖了大禍的人遇上自己闖的禍的表情,那種要被抓個正著的惶恐感一下子一下子就遍佈了全身。
——事情大條了。
李玉澤這樣想著,卻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手足無措之下……只好絕望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娘說過的,「眼不見為淨」這個道理……在這時候應該也能用吧?!子瀾看不見我的話,會不會……少生氣一點?
第24章
李玉澤把臉藏在被子裡,愧疚得像只鵪鶉——他感覺做下了這些混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