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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父親順口說出的話有些蹊蹺。
“爸,我已經早就不讀書了。”
倪家政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敲了敲腦袋,“看我,喝的有點多,頭腦有些不太清醒。”他順手關了們,挑著眼皮又看了眼房間內亭亭玉立的倪顏,“早點睡,姑娘家別學著熬夜。”
“好。”倪顏點頭。
門關上,倪顏隨手掉丟手中的小內內,從激動中恢復了鎮定,坐在梳妝檯上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剛才爸的反應似乎是下意識地認為她應該還上著學,只不過下一刻他的意識卻開始有些亂了。這些事情應該記錄下來,或許她的重生並不是那麼簡單。
倪顏在抽屜裡翻找筆記本之類的東西,一個粉色的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裝著藥酒瓶子的盒子。
對了,那兩個瓶子!倪顏有些懊惱,衣服已經換了,身上的藥酒瓶子也不見了。
如果回到十年前,照理說盒子中的哪一個藥酒瓶子應該還在,倪顏興沖沖地開啟,卻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瓶子,神色一下子蔫了。
她找到一本日記本和一隻水性筆,開始在紙上快速地記錄下來。
200X年9月26日。這一切,或許都是有起因的。
我,重生了。除了我,所有人所有物都回到十年前。
但是,兩個心形的藥酒瓶子不見了。
而且,老爸的意識模糊,對於她的現有樣子感到陌生,這是巧合,還是……
☆、第四回 賣兄弟
何希風一個激靈,回過了神,灌入耳朵的是周圍許徹喋喋不休的廢話。
“怎麼了,我說的那麼多,你怎麼都不給我安慰安慰,我好不容易動了一次心,想不到就這樣夭折了,你還是不是朋友,啊,說話啊,幹嗎去了。”
許徹打了個嗝,一股子酒氣從喉嚨冒出,他的腿腳和頭腦已經不太利索,嘴巴倒是一如既往像衝鋒槍一樣不絕不休掃描著敵人。
“喂,我說你聽我說話沒,我是叫你安慰我這失戀的兄弟來著,不是叫你來冷場的,喂。”許徹沒得到對方的回答,又嚷了一句。
何希風環顧了眼四周,喧囂的風在這樓頂上肆意地吹,將他頭上零碎的髮絲吹得紛揚,樓下萬家燈火通明,車輛川流不息。
這一幕,他有些印象,這印象太過模糊。
“阿徹,今天是什麼日子?”
靠,竟然問他什麼日子,許徹一口老酒快要從胃裡噴出來了,是裝傻還是故意扯開話題。
許徹剛剛跟交往了一個月的女友分手,這次提出分手的竟然是對方,想他號稱多情公子,這回竟然栽在一個女人手裡,他頓時就覺得不對勁了,又舔著臉皮向女方提出複合的要求,誰想那該死的女人拒絕得那叫一個乾脆。
他交了那麼多女友,沒有一個不是被他甩的時候倒著追他的,頭一回被人甩,他傷心啊,苦悶啊,需要人安慰他的失戀啊。
眼下叫來的唯一一個人卻讓他自個兒吐著苦水,還問他什麼日子。
許徹表示不悅:“還有什麼日子,我失戀的日子,是大日子吧?”
何希風懶得理他,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200X年9月26,事情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卻又好像有些不對,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許徹惱了,“喂喂喂,我說你幹嗎呢,是不是看我失戀你好不耐煩啊,還急著看時間了。”
何希風暗歎,許徹經歷了多少次失戀,每次醉得分不清南北就找他訴苦,他能不煩那才是奇怪,而且近來古香西木的事情有些多,他哪有閒情逸致陪許徹。
“下個月你的生日我便不去給你祝賀了。”
“我靠,不是吧,至於麼,我頭一次失戀找你,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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