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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搞這些!”我邊說著就把手中的狼牙遞還給扎旺。
“排長!你把這個戴上!”扎旺的語氣是不庸質疑的堅持,看到我要發火,扎旺嚥下口吐沫,眼睛向四周瞅了瞅“我…。。我……。”扎旺看著我有些磕巴。
“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真有些光火了,當兵的人一向直來直往,扎旺的猶豫讓我非常不爽。
扎旺長吸了口氣“排長,剛才我看到一個女人坐在你的頭上!”扎旺的聲音很低,讓我冷冷地打了個寒戰,額頭唰地就滲出了冷汗。
“你是不是摔糊塗了!”我跳了起來,一手向扎旺額頭探去。
“唉……。。”又是一聲嘆息在我耳邊響起,這一聲比剛才幻聽的那聲要清晰得多,我可以分辨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能夠確定不是幻聽的原因是,扎旺明顯也聽到了這聲嘆息!
扎旺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臉部又有些抽搐“排…。。排長,這裡有鬼!”扎旺的口齒都有些不清晰了。
我這時基本肯定是遇到鬼了,因為跟著老夫子也經歷過鬥鬼,所以還勉強能保持鎮定。
舉著火把,我仔細地打量了四周。
我們兩個掉下來的是一道大約二米寬,五米長的縫隙,但決不是山縫,因為這通道太方正了,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形成的。
這裡竟然是一個人工建造的石室!那道縫隙正處在房間的正上方,斜斜地通向地面,之所以沒被發現,想必是長年累月上面積累了大量的枯枝給遮蓋了,這場大雪來得太早,溼透了的枯枝泥土格外鬆軟,所以才會被踩漏。
房間不算太大,四四方方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
“蛇!蛇!”扎旺驚呼了一聲,抓住我胳膊的雙手大力地掐緊了我,扎旺的力氣不小,這一抓可真疼,我順著扎旺的目光,低頭看腳下,這一看,寒毛立時立裡起來,剛才掉下來在黑暗中沒有注意,這是一瞧,才發現腳下全是黑紅花紋的蛇蛻、蛇骨,蛇蛻的色彩鮮豔至極,我家鄉在東北林區,沒少見過蛇,雖然不知道這蛇的名字,但是也知道蛇的顏色越鮮豔,其性越毒,這蛇活著的時候必定是奇毒無比的。
數不清多少條蛇蛻密密麻麻地交纏在一起,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再用火把照了照,整個房間的地面都是蛇蛻,地面上還散落著許多的骨架。
“別慌,是蛇皮!”我添了添乾澀的嘴唇,安慰著扎旺,嘶啞的聲音把自己也嚇了一跳,心不聽話地砰砰亂跳。
“這他奶奶的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低聲地嘟囔了一聲,手上的火把藍火跳動了兩下,熄滅了。
酒燒沒了。
我又掏出了酒壺,還剩下大概一多半的酒,在火把上多澆了些酒,又點燃了火把,這次的火光要比剛才亮了許多,我狠狠地往嘴裡灌了口酒,辛辣的酒滑過喉嚨,象一道火線直燒到胃,不光暖了身子,也讓我慌亂的心情逐漸平穩下來,伸手把酒壺遞給扎旺,扎旺接過去,呼呼罐了兩口後,青紫的嘴唇泛起了血色,看樣子也安定了不少。
“扎旺,這好象是個墓穴!”我舉著火把在石室裡轉了一圈,回到了扎旺的身邊,石室的牆壁上有大量的石刻壁畫“這裡好象是個耳室”。
一般來說陵墓中的石刻壁畫記載的是陵墓主人的生平記事,我祖父曾經聚嘯綠林,後來追隨了張作霖,是東北王張大帥的貼身伺衛,隨著張大帥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官陵帝墓也見過不少,小時候祖父常給我講他年輕時的經歷趣事,到也給我說過不少關於古墓的事,只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遇到。
古時王親貴族,其墓穴無論規模大小,除了一張主墓,也就是墓主靈柩所在的棺寢室外,東南西北各有一處耳室,分放著陪葬物品。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