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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回家裡,吹空調去了。
沒走出幾步,趙洪身上乾爽的衣服就開始出現汗漬,路邊賣雪糕的大叔,敞開衣襟,拿著一把大大的扇子,快速的煽動著,放在一邊的冰凍礦泉水不時拿起來灌上一口,趙洪看的眼饞,也要了一瓶冰凍礦泉水,開啟,大大的一口灌下“嘶。。。”一陣涼爽順著喉嚨,一下竄到腳底。離開雪糕攤的大遮陽傘,毒辣的陽光直射在面板上,火辣辣的,汗水的閥門失效一般,沒有停歇的時候,馬路上偶爾有幾個行人,頂著烈日,很快的消失在趙洪眼前,一位撐著橘黃色遮陽傘,一身清涼裝扮的MM,帶著一股香風,從趙洪身邊擦身而過,趙洪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有些噁心的收回了目光,那位不知年齡的“MM”臉上,一層混合著汗水的粉底,像奶油一樣,順著脖子,劃出了一道扎眼的痕跡。走了一段,礦泉水瓶裡的冰塊已經融化了,只剩下微微有絲涼意的礦泉水,仰脖,狠狠灌了一口,抹了把嘴角的水漬,抬手看了看,依然高掛頭頂的火球,找了個樹蔭,坐下休息了一會兒,身體剛剛恢復,還有些虛弱,感覺活動的差不多了,拍拍屁股下的塵土,打道回府了。
回家之後,面對空蕩蕩的屋子,總是不自覺的會有一股沉悶和煩躁的情緒冒出,不過,想到只要再等一天,就能回家了,回家的喜悅多少衝散了一些煩躁的心情。一天的時間,就在趙洪胡思亂想中度過了,晚上早早的睡下,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六點,趙洪已經坐在了回家的列車上。
列車行駛中,倒退的風景,讓趙洪想起自己小時候第一次坐火車時的樣子。那時候,趙洪很童趣的問父親,外面的樹為什麼會往後跑,父親當時的回答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父親那雙粗糙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腦瓜,“呵呵”直笑,後來還順手捏了捏,當時自己還很水嫩的臉蛋兒,結果把自己給弄哭了,那時父親手忙腳亂的樣子,還清晰的刻印在記憶深處。
車上時間過得很慢,還好對面有位年輕的女性不時和趙洪聊幾句,才不至於讓旅途過於沉悶,她叫趙倩,摸樣還算可以,就是很耐看的那種型別,說起話來也頭頭是道,好像是學經濟的,這次是趁著暑期回老家玩玩,說是要領略一番田間風光,體驗一把種地的快樂。
“我勸你還是別抱太大期望,你們城裡人嬌貴,吃不得苦的。”其實這話,也是趙洪的真實寫照,小時候想幫著家裡種地,父母不願意,趙洪非得試試,最後只是給半畝地撥了撥草,趙洪就累得跑了十公里越野一樣,“哧哧”坐在地上喘氣了,腰背和四肢上的肌肉酸酸的,第二天,趙洪就下不了床了,腰都直不起來了,只能在家休息了兩天才算恢復過來。試過之後趙洪才明白,種地哪是說起來那麼簡單,看著別人輕鬆的幹農活,可換了自己,才知道里面的辛苦,真是應了那句“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小時候只是覺得說得很有道理,自己真的試試了,才明白“粒粒皆辛苦”這句詩的深意,浪費糧食,是真正的原罪!
“你怎麼就知道我吃不了苦?”趙倩剝了了個橘子,張開小嘴,輕輕撕下一瓣,享受的嚼著。
看趙倩那細皮嫩肉的樣子,重活估計都沒怎麼幹過,更不要說下地了,她還真以為種地跟開心農場一樣,動動滑鼠就能把糧食種下去,別說種地了,估計刨幾個坑,就能把這個自負的小娘皮累趴下。曬然笑了笑,趙洪把自己小時候的糗事,告訴了趙倩,聽後,趙倩捂嘴“咯咯”輕笑,促狹的看著趙洪,趙洪毫不在意的微笑回道:“那時候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個種地的人。”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在不斷微微晃動的列車上,慢慢交談起來,最後到站下車的時候,趙倩很大方的索要了趙洪的電話,兩人互留了電話,就分開了。
站在車站上,一股強烈的陌生感,把趙洪緊緊包圍,幾年前那個破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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