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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長眉緊蹙,突然間發現真是不能與她溝通。
他在心裡一嘆,那些塗鴉亂寫,還有早上那一盆水的事,看來就這樣算了吧。
他揉揉眉心靠著身後軟墊閉目養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又聽得禾晏大叫一聲。
顧辭不覺睜開眼睛,面前之人急著撲過來拉住他的手臂道:“藥……藥帶了嗎?”她記得張管家要她交給顧辭的,後來她打了水進去似乎給落在房內了……
她見他愣愣的不說話,心中焦急,臉色也變了:“糟了,藥還在我房裡!讓他們停車,停……”
顧辭將她拉過去,她不慎跌入他的懷中,他順勢將她抱住,輕聲道:“帶了,就知道你會丟三落四,所以我讓張管家去你房裡看看有沒有落下的。”
她有時候總要讓他恨得牙癢癢,卻總也會叫他突然覺得開心和溫暖。
說到底,她都是很關心他的。
禾晏侷促地推開他,紅著臉道:“大人你是不是有病,人家對你越壞你就對人越好?”
人家?他訝然,這說的是她自己嗎?
他淺笑看她道:“本相覺得你對我挺好的。”
這也叫好?
禾晏的眼睛不自覺地撐大,說不清為何,她突然覺得其實他也挺可憐的,若這都叫好,那他是沒見過她從前在家時是如何過來的……
說起家,她真是想念爹和大哥。
“想什麼?”突然安靜下來的秦禾晏總令他覺得不安。
禾晏搖搖頭,脫口問他:“你的家人呢?”她從沒聽他提過他的家人,她只知他有個表妹,便是死去的瓊貴人。
他臉上的笑容有些異常,卻並不避諱,只低聲道:“我從小就沒有爹,與娘相依為命,後來有一年瘟疫,家鄉瘟疫蔓延,我和娘便打算投奔舅舅,卻沒想到在逃難途中同她走散了。”
禾晏吃驚問:“那你沒去找嗎?”
他嘆息一聲:“找了。”
“沒找到?”
這一問,良久才聽到他“唔”了一聲。
也是那時候他認識了蘇靜芸吧?相似的命運把他們兩個人聯絡在一起,禾晏突然有些理解蘇靜芸對顧辭的執著,倘若換做她,也必定將他當做自己的一切。
只可惜,他後來同蘇靜芸也走散了。
“所以你一個人去了你舅舅家嗎?”
沒想到他仍是搖頭,漠然笑道:“他們搬家了,我並沒有找到。”
禾晏到底驚訝:“那你和瓊貴人……”
“是後來我入朝為官,她入宮選秀才又重新相認的。”他抬眸一笑,“怎麼突然好奇我的身世?”
“沒什麼。”她低下頭,“就是想問問。”
說不清為什麼,就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一切。
“那……你怎麼就入朝為官了?”
關於這位年輕的丞相,外頭眾說紛紜。一說他後臺強大,令皇上也忌憚不得不讓他做丞相。又說他顧家富可敵國,用金子砸出了一條仕途給他。
不過如今看來,這兩條都不可能。
他笑一笑,輕描淡寫道:“殿試之時我是狀元,皇上親封的禮部侍郎。後來大約皇上也覺得埋沒了我的才華,便給了丞相的位子。”
從未想過竟是這般正常不過的升遷。
顧辭望著她略有些呆滯的神色,嗤聲道:“今日是想揭本相的底嗎?”
禾晏心口一震,哼一聲道:“你也打聽了不少我的事,就不許我打聽你嗎?好歹我是當面問的,總比有些人偷偷摸摸來的強!”
她冷嘲熱諷,他也不生氣,只道:“那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沒了!”她沒好氣,他和蘇靜芸的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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