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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嘛,當時老夫聽了一言,死讀書,盡信書,不如無書,這乃孟子的千古之言,能記住的,不少,可是能運用的,卻是少之又少啊。”
“思來想去,最後,老夫覺得,學問是純粹的,本無對錯,運用在於一心,所謂上善若水,不爭為道,一個小子敢於打破舊時囚牢,而破於新,老夫是樂於見到的。”
“大唐還是一個嬰孩,說重一點,四面楚歌,那也不為過,行舟浪濤,一個不慎,就會傾覆,穩為上,進為次,這樣,你可懂得?”
劉旭拜首領言,李綱笑呵呵的點頭,提了一下魚竿,居然釣上來一條大魚,嘴裡樂得不行。
“你看,這魚兒不就來了?”
魚兒是來了,還是三條大魚,孔穎達劉旭是知道的,另外兩個看起來有些落魄的,劉旭就不太知曉了。
“簡之先生姚思廉,一生嗜愛讀書,可是入之太深,甚至連家人生計都不曾過問,以至於堂堂秦王府十八學士之一,竟然忍飢挨餓,陛下不忍,託老夫詢問,長空書院,可還缺先生?”
“元朗先生陸德明,著書成瘋,可是家境貧寒,陛下的俸祿,可不夠他出書的,《周易注》,《周易兼義》,《易釋文》三冊書籍,乃是大智慧,《經典釋文》老夫讀之,甚是稱歎,你不是吹牛說自己要弄出來一個讓長安世家笑話的印刷工具嘛,只要你弄出來,老夫將他拐到書院去,如何啊?”
劉旭汗顏,李綱學者劉旭的流氓方法說話,很是給力,拐到書院做先生?求之不得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全部不是問題,這話是對的啊。
趕緊起身見禮,李綱也呵呵的起身。
“要他去拜訪你們,你們別又覺得有其他心思,你們去上門,那就更不像話了,大冬天的,煮酒相約,難得的美談啊。”
孔穎達回禮,陸德明拱手,姚思廉哼了一聲。
“死要臉啊,你就不能別擺你那副臭架子?堂堂十八學士,差點被一地主老財給羞辱,你是活夠了,大不了抱著死要臉皮的性子,跑去與那人同歸於盡,但是你那孫兒呢?長空書院已經正式開院,成果如何,你們可以完全看著老夫站在這裡吹牛的,你讀書多,這小子收集的書冊只會更多,莫要做了井底之蛙,讓人笑話,晚節不保啊。”
李綱這樣尖銳的說話,劉旭可是第一次見,好傢伙,邀請人還能這樣的?
“笑話,老夫學富五車。。。”
還要嘴硬,李綱可不客氣,直接打斷。
“五車?那是竹簡,這小子的藏書閣,那是五層高樓,你那點書,還不夠人家一層裡面的一半的,讀了那麼多書,這小子寫的《阿房宮賦》你看明白了?學問不好就要承認嘛,若是敢去書院,你就發現,那裡面的小子,沒一個簡單的,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嘿嘿,那麼多書,你自己可以想想。”
姚思廉愣住了,五層高樓?那是什麼概念,躊躇了片刻,看看孔穎達,孔穎達卻是笑了。
“李師說的還是有些出入的,修建是五層樓,擺還是沒擺滿,這小子借遍了長安世家,沒人給他,急得跳腳,這才說要整出一個東西自己印刷,還要陽版的,非得氣死別人不可。”
全部陽版?
姚思廉又驚訝了,不信不信的看了劉旭半天,見這小子頭昂著,一副這不過是小事爾的樣子,姚思廉就咬牙了。
“好,去就去!每月五貫錢,老夫懶得走來走去的,耽誤老夫讀書的時間,所以,宅子也要準備好。”
李綱笑了,孔穎達也笑了,姚思廉莫名其妙,然後又有些紅臉皮,自己想要為家裡積攢點錢財,難到要多了,每月五貫,確實是筆大數目。
“好,你說的啊,每月五貫,說你坐進觀天你還不信,這小子就是個金豬,你看他穿得樸素,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