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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墜的改編後——差點被打上《基洛夫之花》的名字搬上銀幕。
曾經有外國的記者採訪我,妄想透過話術誘使我說出不合時宜的“新聞”,腐朽的資本主義必然遭到了可恥的失敗,那位風姿招展的記者小姐送出了熱吻後什麼都沒得到。事實上,上層和我都對這樣的安排感到滿意。前者再也不用看到滔天羨慕嫉妒恨在軍區內蔓延,而我也慶幸鬧出這麼大亂子後沒受到懲罰——感謝總。書。記頒發的“蘇聯英雄”勳章——起碼我沒有被派到共青團員島(注1)上和北極熊玩捉迷藏。
雖然按照我那位面癱朋友的說法,“瓦爾哈拉”這種畸形的超編軍團本身就是數十萬忠誠的防衛軍戰士中最讓人羞恥的一件事;我對此報以一萬分的得意,三年來團結和諧奮進的“瓦爾哈拉”團不僅為摩爾曼斯克這個不凍港帶來了歡樂,還和北方艦隊的官兵發展了不錯的友誼;在熱烈的辦公室戀情和頻繁的對外交流中沒有一例xìng。病、艾滋病或者意外懷。孕之類讓人羞愧的麻煩。
說起麻煩,我眼前就有一個。他穿著鑲著金邊的黑sè皮大衣,戴著鑲著金邊的大蓋帽,胸前的勳章幾乎尤利婭塞進櫃子的一樣多,全身上下都泛著被暴風雪折磨了一個月的怨氣,讓我這間不值得稱道的辦公室都沾上了點冰霜。上次這個麻煩出現的時候,我理所當然地失去了一箱神聖的紅牌伏特加,外加因為醉酒被尤利婭用威力驚人的黑列巴(注2)修理了一次;這一次他的出現帶給我的預感只有更糟。
麻煩的名字叫岡特,我那個嚴肅、認真外加無可救藥面癱的朋友。潛伏在前廳的巴拉萊卡同志怎麼可能攔住一位既是上校參謀又是政委的大人呢?
“讓我猜猜,你肯定不是來收繳我藏在椅子下的伏特加的,對嗎?”
那一個瞬間,我清楚地看到這位麻煩的化身眨了眨眼睛,眸子可疑的偏到一邊。他之後木訥地否認這一點,但如果我妄想順理成章的獨享那瓶現在已經罕見的佳釀,他是不介意用更大的麻煩來訛詐一半的。
好吧,感謝我你那jīng巧磨鍊過的超級直覺,讓我避開了無數讓參與者心驚膽顫旁觀者熱血沸騰的活計。我當初腦袋一熱做出的決定和之後在興奮劑刺。激下魯莽的冷兵器搏殺在讓我丟了一隻手的同時,也成為鼓勵很多大人物認為我是庫裡申科(注3)同志之後最偉大的英雄之一,一旦想出什麼足以致命的東西,就可以把這個更危險的任務派給他的那個人。但我從沒有讓他們如意。
但這一次,那樣的好運氣要到頭了。託前幾天那場讓蘇聯蒙羞的恐怖事件的殃,我已經猜到自己面臨的會是什麼。雖然之前有想過“大人物不會指望冰天雪地裡玩雪人的傢伙”之類的想法,但屬於蘇聯人的驕傲讓我並不對即將到來的任務反感。
說不定,內心的悸動未嘗不是躍躍yù試的興奮。
“你不會發現這樣的rì子有點……沉悶乏味麼?”岡特心滿意足地奪過我手中的神聖液體,給自己滿上一份——我恨中國製造的大茶碗,更埋怨起用這玩意當裝飾品的笨蛋。我和他的聯絡並不算頻繁,畢竟他是在莫斯科的大忙人,而我只是駐留北極的鄉下人;但作為政委學。習。班最早的成員,相互之間總有一份情誼在。
莫斯科的伏特加供應被一種味道相似的功能飲料替代,大幅減少酗酒事件的同時也剝奪了嗜好者的小樂趣。岡特上次來就用行動闡明瞭這一政策造成的後果。
所以,看在紅牌伏特加的份上,我必然能輕鬆一點,是吧?
“我只能說那比整理人事檔案要有趣得多,”他看著我可憐的臉sè,卻沒留啥情面,“而且,值得你全身心的去投入。”
好吧,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了。正因為知道,我才無比苦惱的用不怎麼靈活的試驗型機械臂去抓酒瓶,還差點因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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