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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蘇修神馬時候又拿出這麼兇。殘的東西了,那個終端的功能也太強大了!只要對著話筒就能實時翻譯啊?!
王啟年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幾乎破膛而出,被審判官盯著的後腦勺隨時都有挨槍子的預感。知道夏杜尹把他的腳趾頭踩得疼痛,才從這種恐。慌中解。放出來,強。制鎮定地問:“你們……要幹什麼?”
“送你們去參加新聞釋出會……共~產~主~義~中~國的同志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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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最後的新月(二)
當夏杜尹輕巧地跳下裝甲車時,王啟年幾乎立刻就被踹了出來,在空中飛過一個短暫的距離,一張大餅臉狠狠砸在堅硬平滑的水泥板上。
“好樣的!”實習記者偷偷比出一個大拇指,一點為同伴倒黴而叫屈的情感都欠奉,反而偷偷用終端拍下這一幕。
若是這時候有什麼防衛炮塔從地面下鑽出來就更應景了。
王啟年在地上趴了議會,親吻大地的舉動撞破了嘴角,在莫斯科新聞中心大樓前留下了點紀念——雖然他一點也不想要。找審判庭收利息的想法也只能在腦子裡轉一下,和那群無法無天的秘密jǐng察要求賠償的人果斷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這時候早有不少“被允許”的媒體進入了會場,王啟年和夏杜尹被守衛的內務jǐng察詳細檢查了隨身物品,才被放行。實習記者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堆被檢查出來的照相機錄音機等裝置。
她到底是第一次參與蘇聯特sè的釋出會,不由得為被沒收物品的記者們感到可惜。
“我們只記錄新聞稿麼?”
“釋出會錄影和錄音在結束後會發給我們,毛子的審查官需要‘修正’一下。”王啟年見怪不怪,他知道蘇聯人絕對不會費事把沒收的相機編號以便物歸原主,釋出會結束後被冒領相機的新手記者數之不盡。
他們在會場內隨便佔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後面幾排三三兩兩坐著的記者都是熟人,王啟年一一點頭致意,邊告訴實習生:“記著,等會釋出會別出聲,記下前面那些傻瓜的提問。”
夏杜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清純天真:“我們居然不提問?”
王啟年這時候又感受到了身為前輩見多識廣的優越感,摸了摸還在疼的嘴角,用嘲諷的語氣標榜自己的見識:“你認為和前面幾排的新手搶提問機會有意思?新聞釋出會只是個過場,你看那邊幾個和我們一排的,《費加羅報》、《紐約時報》、《每rì電訊》,那都是世界xìng媒體的記者;在蘇聯待久了,你會習慣這樣的工作。”
“哦,好像你已經知道新聞釋出會上會發生什麼一樣?”實習生幾乎要冷笑出來,這一剎那顯露出不一般的冷眼風情,把王大魔導晃得眼花繚亂:“這也是前輩的經驗?”
“好吧,讓我告訴你們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好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
他已經領會過“測試版語音翻譯軟體”,可不想再遭一回罪。
王啟年指著有些忙碌的主席臺,小聲但優越感十足地說:“很快蘇聯人會公開宣佈他們的大光頭安然無恙,虔誠的信徒站成一排向每一個人承諾。”
一連串的勳章從幕後走上來,夏杜尹很驚訝地看到連阿赫梅羅耶夫這樣的功勳老元帥都出現在臺上。一排晃眼的軍裝中,出現了克格勃主席、防衛軍將軍、空軍和司令、軍事委員會參謀還有一直被當做笑話的久加諾夫總理!?
“首先,他們會讚美蘇聯zhèng ;fǔ的高效率救災措施,讓莫斯科的傷亡“僅僅保持在數萬人”,世界因為一些先進個人的努力變得更安全,他們會獲得表揚或晉升。然後他們會告訴所有人,一個叫拉登還是拉稀的混蛋和他那喜歡搗蛋的兒童俱樂部將被完全摧毀。西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