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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往上竄，趕緊嘻笑道：&ldo;哪兒的話。&rdo;

&ldo;大佬，我是工部尚書，工部啥風向我都懂。&rdo;

白芙蓉頓了頓，真心實意道：&ldo;國師，我知道您疑我和李不咎的關係‐‐&rdo;

&ldo;‐‐但那也是四百年後的事情。&rdo;雖然確實關係密切。

&ldo;工部絕對和國師您同進退。&rdo;

&ldo;您和咱這關係，是吧～&rdo;

朱雀嗤了一聲，神態中充滿了對白芙蓉這言辭低劣投靠的鄙夷之情，陰國師表情是五百年不變的棺材板，他冷漠道：&ldo;如白掌櫃三百年前所言，我和您的夥計‐‐是兩碼事兒。&rdo;

白芙蓉被&l;三百年&r;給噎住了，沒好氣道：&ldo;你們好無聊啊。&rdo;

&ldo;都四方神獸了，還搞這些麻爪爪。&rdo;

&ldo;是因為停滯飛升期太久了，腦殼大，就開始搞權術了嗎?&rdo;

這話說的直接，陰國師沉默，朱雀扭頭，半晌捶了一下樹幹大笑起來，狠擼了一把白芙蓉的黑長炸：&ldo;白芙蓉說的是。&rdo;

&ldo;繞什麼，無聊。&rdo;

&ldo;我直接問吧，那李不咎什麼情況?&rdo;

&ldo;再純血的仙鶴妖也比不得一隻神獸雜種。&rdo;

&ldo;他怎麼會活到最後‐‐你剛說多少年來著?‐‐&rdo;朱雀翻眼珠想了想：&ldo;‐‐四百年後?&rdo;

白芙蓉心臟一揪，舌頭碰了牙齒幾次，卻沒說出口。

這與往事都不同。

這是第一次，白芙蓉牽扯到馬上要吐露鏡外活著的人事‐‐她突然膽怯開口了。

如果她扭轉了這段歷史，李不咎也許就不必承受心魔的吞噬，他也許會誠與初心追隨神王造反，也有可能早早被掰正，追隨本心效忠王朝，限於唐末的殺伐亂世中‐‐

可是。

可是這兩條路，都不是好路。

盡頭的結果都有可能讓白芙蓉出了歸雲鏡後，發現李不咎成了一段歷史，再無星際酒館大夥計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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