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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江芷一走,沈江蘺立刻叫人關了門。
她帶著心腹丫鬟走去大丫鬟們歇宿的屋子。
聽琴仍是不住地哭,跟在眾人身後,哭得似要斷氣一般。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白日裡三小姐明明說要賞給自己的東西,怎麼一轉臉就說是自己偷的呢?
她哭著衝上前去,一把掀開自己的棉被,轉頭跪在地上,抱住沈江蘺的大腿,哭道:“小姐,我真的沒偷東西!打死我也不敢啊!是三小姐說賞給我的……”她哭得聲嘶力竭:“她們還說這個不是足金的,我才收了的。”
眾人都驚詫了。因為床下不僅有隻鐲子,還有鋪了一床板的碎布片。
頌秋揀起鐲子,放在手心掂量了掂量,真是不輕。她心裡也不禁嘆道:真是蠢死了,這麼重的鐲子怎麼可能不是足金?
沈江蘺與頌秋交換了一個眼神,已經明白,沉著臉問到:“這鐲子這麼重,怎麼可能不是足金?你到底是不懂,還是故意假裝不懂?”
聽琴嚇得沒命得磕頭:“女婢真的不敢,真的不敢!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夢裡都想著小姐的深恩,一點也不敢欺瞞啊……”
沈江蘺自是相信她不敢,叫頌秋過來,囑咐她趁人不備,將那鐲子扔去老太太院裡,“到時就與咱們無關了。”
沈江蘺說完,看著那一床的碎布片,又問道:“你揀這些回來做什麼?”
聽琴又磕了一個頭,擦了一把眼睛和鼻子,才回到:“奴婢有一個親妹妹。奴婢這輩子跟了小姐,是不走的了,可奴婢的妹妹還要嫁人,我想給她攢些嫁妝……”說著,似是想起什麼,又趕緊解釋:“這些不是我偷的,我是看著姐姐們掃起來,要扔掉的,我才撿了回來。”
沈江蘺心中乍然一酸,問了一句:“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麼?”
聽琴一個勁兒地點頭,拉拉雜雜將家裡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奴婢的爹早些年去山裡採藥,摔了下來,早已動不得了。家裡所有活計都靠我娘一個人。後來實在過不下去日子了,我聽見別人說賣身為奴可以換幾個錢,就求著我娘把我給賣了。沒想到我反而過上好日子,我就是不放心妹妹,將來她要出嫁的,可不能像我一樣被人看不起。我能給的都要給她。”
聽她這些話,旁邊的頌秋和挽春都心中一酸,掉下淚來。
沈江蘺深吸了一口氣:“你要做我的丫頭,光忠心是不夠的。今兒晚上的事情你也經歷了,若你次次如此遭人算計,我能幫你幾回?只怕連我的名聲都要遭你連累……”
聽琴一聽這話,又磕起了頭:“小姐,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以後誰給我東西,我都不再拿了。我絕不會再連累小姐的。”
“你要明白,你是我的丫鬟,你出了差錯,別人不會笑你,只會說我。”
“奴婢明白,奴婢記住了。”
“你們都是我的丫頭,一旦出了事我自不會撇下你們不管。但是你們自己也要機靈點,也要想想清楚當不當得起我的維護!犯了錯就得受罰,你今兒跪一夜,想想清楚整件事罷。”
第51章 平亂
蕭棲遲派人來請沈江蘺去錢莊,說有事商議。
沈江蘺帶的人不多,輕車簡從打後門去了。
錢莊後面有一溜三間不待客的屋子,是按照蕭棲遲的吩咐一一裝飾的,看上去頗有些新古典的意思。
沈江蘺細細打量了一番,見左手屋子臨院的那堵牆全給拆了,裝的是齊地的大窗戶,且沒糊窗紙,陽光一格一格打進來。
“你倒是會收拾屋子。”沈江蘺笑著讚了一句,心裡默唸到,這麼能幹,將來也不用娶妻了。看把這屋子收拾的,比小姐的閨房還精緻。
蕭棲遲正坐在桌邊泡茶,茶葉是武夷山那邊的大紅袍。他遞了一杯給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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