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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越來越猖狂,他也懶得去費心和他們去鬥。可今天他忽然看到了一個全新的魏王形象,看到了一個不折不撓,有心計,有意志的拓跋矽,他那近似於冷卻的心忽然像注進了活水一樣,使他逐漸解凍了。看到長孫嵩幾次讓魏王激的老羞成怒的樣子,他感到了痛快!他覺得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此時不幫這個拓跋是的遺腹子,還等何時?於是,在長孫嵩威脅著要帶兵走時,他站出來了。
“你——!”長孫嵩看著王建那微帶笑容的面龐,心裡一下子甚為惱火。雖說這個中部大人一向表面和自己關係不錯,當自己以魏王之命調動他時,他也言聽計從,從不和自己對著幹,可若是想奪他的一兵一卒或在他的部隊中放幾個自己的心腹。卻又是難上加難,而且還聽說他暗中在招兵買馬,擴充實力,因而他也知道,這人很有心計,也很難對付,達到和他表面平和已很不錯了。等自己把魏王推翻,政權掌握在自己手裡,那時在整治這個王建也為時不晚。可沒想到他今天竟站出來了。莫非他要幫拓跋矽?長孫嵩強壓了壓心中的怒火,用軟中帶硬的語言說:“中部大人,怎麼了難道你忘了,魏國的一切大事一向是由我南部大人號令,過去你不也言聽計從嗎?今天怎麼了?莫非是想在大王面前表現一下嗎?”
“哈哈哈!”王建一聲大笑,端起酒樽,一飲而盡,用袍袖輕輕擦了擦嘴唇。把酒樽放在矮几上,然後說:“長孫大人差矣!過去小弟聽從大人的號令,是因魏王在應敵方面缺少臨戰經驗,而這方面恰好又是長孫兄的長處,因而為了國家的安危,對南部大人的號令,小弟是言聽計從。而今既不是臨戰應敵,又是在魏王自己的宴會上,難道說小弟放著魏王不去聽從而非要捨近求遠去聽南部大人的號令嗎?自古道:君君臣臣,請問長孫大人這兒究竟誰是君?誰是臣?”
“這。。。。。。”長孫嵩一時語塞,看著王建,心裡恨得直咬牙:好個王建,算你狠!
場內氣氛一時很僵持,長孫嵩和所有已走出席位的人都扭頭瞪著王建,而王建卻慢慢地坐下來,手裡拿著一罈酒,悠哉悠閒的倒著酒喝,下首坐著幾位親信的將軍也抬頭瞪著眼看長孫嵩那夥人。
拓跋議一看此氣氛,覺得自己該表個態了。於是他慢慢踱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說:“王建大人說得有理,今天不是臨戰對敵,是來喝大王的宴請酒了,我們大家不妨回來把大王的酒再喝幾杯如何?”
長孫嵩一聽,覺得這正好是個下臺階,於是趕緊說:“東平公說得好,大王今日如此盛請,那我們就再和大王喝幾杯吧!”
頓時,緊張僵持的氣氛緩和了,人們都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席位上,拿起酒樽幹了起來。雍正一看這樣,心裡很高興,將那緊張,壓抑的怒氣長長了舒了一口,換之輕鬆愉快的心情,他知道自己已贏得了一些人的信任,從此不再是孤軍奮戰了。於是他面帶微笑的也慢慢走回到自己的席位,看看旁邊“母親”關懷的眼神,輕輕向她點點頭,然後向眾丫環一揮手,高聲說道:“快!趕快給各位大人倒酒,讓各位大人喝個痛快!”
一時,場內氣氛甚是熱烈,人們吆三喝四的大喝起酒來。
王建雙手抱著一罈酒,邊往自己的酒樽倒酒,邊抬頭看著雍正說:“大王的酒可真好喝呀!清純可口,小將決定帶著自己的八萬多兵馬常久住紮在盛樂,以保能常喝上大王的好酒,大王可允許否?”
雍正看著王建那有些詭異的面孔,一下理解了他的意思,趕緊說道:“可以!孤的酒可隨時為中部大人提供,王大人就常久住下來吧!”
王建一聽,滿面笑容的扭頭看著長孫嵩說:“長孫大人,你可聽見?這可是大王的金口玉言了。看來長孫大人讓我撤出盛樂的命令恕小弟難以從命了,小弟命苦,不能隨長孫大人一起去了,今後,恐要與盛樂共存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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