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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個飯呢。你們這些父母官，對我叔叔關照多年，一直都沒有感謝過你們呢。今天就讓我代表叔叔表示感謝，所有的費用都算我的。”

楊副市長說：“黎書記，令叔為我們市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傑出貢獻，歷年來上繳國家稅金600多億，佔了我市的一成有餘，我們應該感謝他呢。今天是老成請何書記搞活動，我們作陪，就不破費您了，您能參加就是給我們面子呢。”

午陽說：“這打獵的費用可不低呢，成書記自己可能要花3、4個月工資呢。如果公家請客，中央有規定剛剛出來，老領導們可不能撞了這個風頭呢。”

何樹林是知道午陽一些底細的，當年在午陽尚未參加工作時，就曾經收過午陽的禮，當然，他是不會讓其他人知道這些的，即使再鐵桿也不行。於是就笑著說：“黎書記說得對，我們今天就打他的秋風算了。讓他去找他叔叔要錢，也就不違反規定了。黎書記，既然是您請客，我們就不客氣了，您還得整兩瓶好酒來呢。”

“好酒管夠，保證是真酒。我去跟廚房說一聲，咱們還點兩個菜，野雞、野鴨和蛇可不能少。”

點菜回來在包廂坐下，何樹林說：“黎書記，當年我自不量力，想拉您進我們系統呢，好在下手晚了，要不然您今天也就沒有這麼大的成就呢。”

午陽說：“您的系統也如日中天呢。不管在哪個系統，都是要為黨的事業努力工作。畢竟我們黨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嘛。”

何樹林說：“那是。您從在淥江縣任縣委書記起，主政一個地方或是一個企業，就讓那裡得到了很好的發展，創造了經濟發展的神話呢，這可不是一般人不可能企及的。沒有好的工作業績，是不可能上位的。黎書記，我問句不該問的話，您究竟是屬於劉政局還是洪書記的系統呢？”

午陽笑道：“應該說都是吧。不過我這個人。總的來說，就是一個機會主義者，以前在淥江的時候，就得到了周書記、朱市長和您的眷顧，也得到了張書記的垂青，後來到了西南，又得到了大老闆的賞識，這些都是與系統無關的，就是機緣際遇而已。這次調回中南後，也與系統無涉呢。”

“能夠提升為封疆大吏。恐怕也不是某個系統就說了算的，得決策層透過呢。”

午陽說：“何書記。我可不是什麼封疆大吏，就是一個做具體事的人而已。我們不說這些敏感的話題了，說點輕鬆的好不好？”

何樹林說：“黎書記，如果能有幸在您的主持下工作，相信能夠心情舒暢吧？”

“那是自然的，您何書記當年對我呵護備至，關愛有加，現在正是我投桃報李的時候了嘛。”

何樹林笑著說：“有了您這句話，我就能放開手腳工作了。各位，我來說一段最近聽來的笑話吧。這是一組以最字開頭的話。”

午陽知道官場上經常都是這樣，大家碰到了一起，只要是投緣了，總是要講一些段子的，葷的、素的都有，聽來的、看到的、自己編的一起上。有時候這種玩笑話，也體現一個人的學識呢。不過一般都是大家聽過了就算，不會當一回事的。“好，您說來聽聽。”

“最無奈的選擇——年齡；最難找的地方——有關部門；最難捉摸的官話——研究研究；最神秘的機構——組織上；最大的官——一把手；最難管的東西——一張嘴；最謙虛的時候——在上級面前；最冠冕堂皇的語言——工作需要；最易接受的行賄——您講得真好；最關心的資訊——這次自己能否升遷；最傻的高興——你的問題組織上也考慮了。還有一些，我不記得了。”

楊副市長几個人都鼓掌，午陽覺得確實也是那麼回事，就跟著鼓起掌來。“講得好，你們還有誰接著講？”

審計局蘇局長說：“我最近也聽到了一則笑話，是講社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