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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和聲,而非洲音樂強調的是節奏。“我要把這三者結合起來,三位一體,形成新的風格。”
LOLO(倮倮)在採風的過程中,參加過雲南的火把節。不斷變化的音樂演奏了三天三夜。那原始的民謠,風格多變奇妙無窮。聽多了,LOLO(倮倮)發現其中有些音樂與美國鄉村音樂的布魯斯節奏非常相似,他從東西方的音樂素材中找到了一種原始的共同點。這種發現多年來一直刺激著LOLO(倮倮)的創作慾望,所以,他在錄音棚裡,即興創作了《阿詩瑪》:
睡在德國的第一天凌晨,我卻醒著(17)
你臉上的憂傷掛著許多許多風霜/你肩上的籮筐揹著許多滄桑/你孤單的身影託著許多許多日月/你多情的模樣披著許多許多風光……阿詩瑪,哎……
從這首歌中,我們會發現雲南民謠與布魯斯音樂的吻合之處。
LOLO(倮倮)說:“我做的音樂是流行的民族音樂或者叫民族的流行音樂。”
LOLO(倮倮)的音樂凝練了雲南多民族的音樂素材。所以,他把歌拿回去一放,大家都以為是自己民族的東西,還說:“原來我們的民族音樂還能做得這麼好聽。”
LOLO(倮倮)的創作,經常是從生活中提煉主題的。如果說,《水缸裡的月亮》是15年前在特定的氛圍裡一氣呵成的作品,那麼《那那邊》就可以稱得上十年磨一歌了。
LOLO(倮倮)在做貿易的過程中,被最親近的人欺騙了,故他一氣離開商界。在情緒低落之中,他來到了嚮往已久的長江邊。於貧困之際,走進了長江的運輸船,並在江面上過了半年漂泊的水上生活。他每天躺在甲板上,白天看江水奔流,晚上瞧星星眨眼。船隻在停泊、起錨之間,駛向一個又一個碼頭,永遠朝著下一個方向,在“唯見長江天際流”的過程中,他平靜地思考著,領悟到人生對未知的嚮往,對未來的追求,並有了最初的原始創作《那那邊》。十年內,他不停地加以修改、完善,直到進棚錄音時,還在推敲。他把自己對人生的體驗融入到歌聲中:
從前我坐在家門前/望著月亮慢慢流淌/聽著長鬍子的老爺爺說/月亮月亮的那那邊/嗚喂/那那邊的天蒼蒼/那那邊的地茫茫……
從歌聲中,我們會感覺到裡面流淌著悠遠、深長的滔滔江水,帶我們到遙遠的那那邊。
LOLO(倮倮)說:“最真實的歌手是創作型歌手,離觀眾最近。”
LOLO(倮倮)就是這樣一個歌手,把自己創作的東西直接與聽眾交流。他永遠只唱自己的歌。
從LOLO(倮倮)的歌裡,我們會發現一個真實的LOLO(倮倮),一個才華橫溢的LOLO(倮倮),一個民族化的LOLO(倮倮),一個長得不美卻很俊的LOLO(倮倮)。
1995年7月於北京
【回放】
“我的祝福記得嗎?”
——孫悅印象
你的心情/現在好嗎?/你的臉上/還有微笑嗎?/人生自古就有許多愁和苦/請你多一些開心/少一些煩惱……
一首輕柔的歌,伴著孫悅清麗美妙的聲音,飛遍千家萬戶,傳遞著人世間最真實的感情。一聲問候,溫馨著每一位辛勤勞動的人,溫暖著每一顆流浪的心。這就是孫悅演唱的《祝你平安》。
孫悅是哈爾濱人,曾在黑龍江軍區當過三年文藝兵。三年當兵的歷史,留給孫悅的是首長的關懷,戰友的真情。她工作認真,業務能力強,受到部隊官兵的一致好評。她在部隊是舞蹈隊的,但在復員後,學了一年聲樂,在92年“五洲杯”大獎賽中,她以一曲《哦,崑崙》榮獲了專業組三等獎的第一名,並由此而留在北京。
她說:“這一次比賽對我影響很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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