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4/5 頁)

麼也做不到。

“你竟然和大虛聯手…”浮竹上前一步，抬頭看著藍染：“這是為了什麼？”

“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

“你已經墮落了嗎？藍染！”

“你太高傲了，浮竹…”

“打從一開始，天上就沒有任何人，對不對？藍染隊長？”一個聲音替藍染接下了話頭。

藍染笑起來，“你真的很聰明啊…要是你能加入我們就好了。”

“呵呵，承蒙誇獎了…”清源的嘴角勾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右手打了個響指，“啊咧啊咧，同事了那麼長時間，看您要走不送點禮可不好啊…”

“哦？”藍染饒有興致地盯著清源，“你要送我什麼呢？”

黑色從清源身上褪下，黑色金屬翅膀也化成片片散落，飛舞，一片接著一片散發出了柔和的銀色光芒，待得黑色完全不見，光芒斂去，一干人才看清清源的樣子，這一看卻再也移不開眼睛了。

長髮用絲帶系起，臉上的花紋也由原先的妖異變得純潔起來，頸間掛了幾個銀色的項圈，上體半裸，手臂上戴著古樸的鐲釧，腰繫長裙，纖細白皙的腳踝裸露在外，上面也戴了個掛著鈴鐺的鐲子，紛飛的羽毛也化成了柔軟飄逸的銀色彩帶披在清源肩上，這是中國飛天的形象。

清源手上的首飾隨著她的動作碰撞叮噹做響，優雅的手指向藍染，月色的綵帶立刻向手所指方向飛去。

她想做什麼？眾人還在思考著，他們的眼睛卻看見了讓他們驚訝的一幕，那條柔軟的綵帶竟然進了反膜！

太好了！這樣藍染他們就跑不掉了！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清源柔和地笑著，手掌反過來朝天，輕輕握成拳，那條綵帶立刻纏上了藍染的眼鏡，手握緊，眼鏡立刻成了粉末，再放開，綵帶繞在藍染脖子上。

“洗乾淨脖子，等著。”說著，綵帶就縮了回來。

“哦，為什麼不現在呢？”藍染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我是很想啊，”清源笑得更加溫柔了，聲音也甜軟慵懶起來，“你脖子不是還沒有洗乾淨麼？奔走了那麼長的路，又打架，上面肯定積了很多灰啊…這個衣服是真絲的，很難洗啊，屍魂界又沒有洗衣機。”

“撲通！”有人倒地了。

“呵呵…射才是攻擊型的，而現在的是耀，他是防護型的，不會殺人啊…不過我可不保證以後他不會殺人呢！”清源撫摸著綵帶，就像看見愛人一樣的表情在她臉上浮現，嘴裡去卻說出了不相稱的陰冷的話：“小心王座沒得到，卻摔著了自己哦，藍染隊長。”

藍染把頭髮往後捋去，笑起來，“和聰明人說話真是開心啊…我會在王座等你的，公主…再見了，各位死神。還有旅禍的少年，後會有期。以人類來看，你的確很有趣。”

隨著藍染和大虛他們的離開，天空裂縫也漸漸合攏起來，直至消失不見，還是那樣蔚藍平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清源剛剛落到地上，就被衝過來的空鶴一巴掌大力拍在背上，“呦！小子，還挺厲害的嗎！怎麼，幾天不見就長高了？第二次發育？”

“你輕點！都要被你拍吐血了！”清源齜牙咧嘴地揉著背，死空鶴手勁真是大，“我看你和亂菊的胸部那麼大羨慕啊，所以就努力再長嘍。”看看躺在地上接受織姬治療的一護，走到他身邊蹲下，笑嘻嘻地，“呦！一護，我的飯盒洗乾淨沒有啊？”

一護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皺著眉頭，恍然，“啊，清，清源！”

“呵！還記得啊！小子挺厲害啊，英雄救美救到屍魂界來了？嘖嘖，還把淨靈廷攪成一鍋粥，有前途！”

一護聞言立刻漲紅了臉，激動起來，撐起身體，“什麼英雄救美啊！！！我只不過是還她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