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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一扯,在她耳邊輕聲開口,說的卻是無情的話“姨娘說的對,這人心機重,留不得。”說完希孟便扯回自己的長裙,站起身後退了幾步。
筱禾眼看自己就要被福伯拖走,也顧不得平時如何保養這雙小手,拼命的在地上抓撓。卻因為雙手太過稚嫩,經受不起這樣的折騰,早已經抓破手指,在地上劃出十道血痕來。
“姐姐,是不是。。。”蘭心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柳夫人的微笑給堵了回去。
“孩子,做的不錯,很像你姨娘的風範。”柳夫人說著拍拍希孟的頭,讚賞希孟一番。
希孟笑笑,抬頭本想看著筱禾,卻不經意的又看到柳少卿看來的視線。見他眼裡的厭惡,希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無意間得罪了這個小少年郎。
豈料那筱禾眼見自己要被拖出去賣了,突然身子用力往前一竄,剛好抱住站於門前藍兒的腿,死不撒手。
“看來筱禾識趣,終於打算說實話了。”柳夫人一擺手,制止福伯和家丁的動作,幾人立即會意的退到兩旁。
“回稟。。。夫。。。夫人,這些事。。。都。。。都是。。。”見筱禾要開口說話,,被她拉住的藍兒有些急了,顧不得那許多,一腳將她踢開。
“藍兒,可是那筱禾抓到你?”柳夫人笑眯眯的看著藍兒,可眼裡露出的目光,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見柳夫人問話,藍兒急忙上前回話“想來是那筱禾不想被賣掉,才會情急抓到我的。”
“想不到藍兒家裡這麼富足,還出來當繡女,真是難為你了。”柳夫人上下打量一下藍兒,不提筱禾的事情,反倒聊起家常來。
“夫人說笑了,藍兒是窮人家的女兒,要真是富足,又怎會出來當繡女維持家計。”藍兒見柳夫人上前幾步,離自己很近,她後退也不是,站著又不習慣,不覺間,額頭隱隱的滲出汗來。
“是嗎?窮人家的女兒,會有這個?”柳夫人突然擼起藍兒的衣袖,那皓腕上竟然帶有一對上好成色的玉鐲。
“這個是當年孃的嫁妝,並不值什麼錢的。”藍兒見不斷的問她話,可能懷疑自己,反倒回問一句“不是已經捉到內賊,又為何詢問藍兒的家事?”
她不是他們韓府的家丁,沒有簽下賣身契,僱主頂多可以詢問事情,卻不可以任意打罵。所以這藍兒才會如此大膽,反問柳夫人。
“那就奇怪了,我看那筱禾頭戴的髮簪,還有耳朵上的耳環,怎麼成色和你這玉鐲一模一樣,這分明就是成套的吧!難道是那筱禾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你手裡,才會為聽命於你,站出來為你頂罪?”這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希孟,竟然開口指責藍兒。
“藍兒不知小姐此話是什麼意思?”藍兒不正面回答問題,依舊迂迴作戰,反問希孟。
“我只是想問你,你不過是勒索筱禾的時候被憐兒撞見,壞了你的事罷了,何至於要投靠蘇媽媽,就為了那一點銀子,便出賣了自己的良心?”希孟不再兜圈子,直接切入重點。
“一切都是小姐的猜想而已,藍兒沒做過,也沒有出賣自己的良心。”藍兒並沒有因為希孟的指責而有所慌張。
“那你為什麼說謊?你說昨晚起夜看到黃伯,可是繡閣的繡女住在東邊廂房,工人住在西邊廂房,兩邊隔有繡閣正院的作坊。就算黃伯去了作坊讓你看到,可你只是起夜,怎會跑到作坊去起夜?”這次開口的卻是柳夫人,希孟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說出的話沒什麼分量,鎮不住藍兒,不過她就不同了,所以在開口指責的時候,藍兒已經從心底裡產生懼意。
“我說謊不過是為了賞銀而已。。。”藍兒還要狡辯,豈料一直趴在地上的筱禾突然開口,這一次聲音卻大了很多,也不再斷斷續續“你撒謊,我親眼見過你和蘇媽媽在一起,還有那些繡作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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