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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肯定無精打采的睡了一天,“趕緊換件衣服吧。”
金絲草一楞,立刻摸摸臉,“我馬上就好。”
秋佳乙站在門外,她對金絲草是同情的,因為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差距絕非體現在家庭上,為了生活的觀念,兩個人之間也是爭執不斷。只是這個時候,金絲草愛著具俊表,具俊表也對她有很深的感情。任何的差距和矛盾,他們暫時都會妥協逃避過去。
領著金絲草走進體育館的時候,秋佳乙就看見了坐在地板上毫無形象的幾個人。“前輩們這是剛運動完麼?”
怕金絲草有些尷尬,佳乙好心先調侃起來。“蘇易正,你的西裝呢,怎麼就剩個背心了?”
具俊表決定見金絲草後,蘇易正幾個在等人的時間裡,又打了一場球賽。所以穿起來的襯衫又脫掉了。
“佳乙——”蘇易正坐在那裡,笑著朝秋佳乙伸手,示意她拉自己起來,“好久沒有這麼激烈的運動,累死我了。”
宋宇彬嘲笑,“看到女朋友來了就撒嬌,蘇易正,你可以啊。”
“你也可以將某個姑娘帶過來,怎麼,最近她不願意理你了?”蘇易正眨眨眼,得到宋宇彬一個帶著威脅的表情。
秋佳乙知道大家都在緩和金絲草進來後,那突然間變得凝重的氣氛。
“金絲草,我們先下去休息。你和俊表好久不見,總會有些想單獨說的話吧。”尹智厚站起身,拍拍站在那裡金絲草的肩膀。
具俊表看看金絲草,依舊沒有吭聲。蘇易正嘆了口氣,拉著秋佳乙跟著尹智厚和宋宇彬出了體育館。
“易正。”秋佳乙看著出來後,三個男人都有些陰沉的表情,拉拉自己男友的胳膊。
“俊表可能不能和金絲草在一起了。不是可能,是應該不會和她在一起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他的父親陷入昏迷,具俊表現在必須撐起神話集團,穩住那有些動盪的股價。
靠在蘇易正的肩膀上,秋佳乙心裡湧現出淡淡的悲傷。若是能在這個時候結束了所有也好。畢竟大家都年輕,哭一哭,鬧一鬧,還能繼續愉快的生活下去。等到將對方的一切當做自己的習慣的時候,那樣的分別,才是最痛苦的。
尹智厚和宋宇彬出來後,就一直沒有說話,大家就靠在門口等著兩個人說完該說的。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抑或過了一個小時,具俊表和金絲草才一起走了出來。
兩個人的臉上都有著淚痕,可見剛剛經歷了一場怎樣的談話。
“我們分手了。”具俊表看著蘇易正,“暫時分手了。”
蘇易正有些頭疼,這個暫時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他們兩個人事情,其他人能做的也到此為止了。或許具俊表的心裡還帶著天真的期望,但願能在他成熟的過程中,將這些期望逐漸拋棄。
“然後呢?”宋宇彬顯然也對具俊表的決定有些不滿,可是他既然認為自己日後似乎能夠和金絲草複合,那麼大家就作壁上觀吧。
“你們來澳門,我還沒有好好招待你們。這裡的威尼斯酒店有賣面具的,你們應該會很喜歡,晚上那裡還有著名的化妝晚會。”具俊表似乎恢復了一些生氣。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管他們的愛情最後怎樣呢,既然來了,及時行樂最關鍵。
秋佳乙知道,威尼斯的面具文化在歐洲文明中非常出名。當親眼看到這些陳列這裡華麗面具的時候,她才算真正的瞭解這種文化的魅力。
這個舞會的主題,就是讓參與者帶上面具,酒店中任意活動。在威尼斯的文化中,帶上面具意味著你可以暫時選擇另外一種生活,藏在面具後的時候,人就沒有高貴低賤之分了。
不過,有的時候,戴上面具後,人類才會認清什麼是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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