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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親近,但畢竟他們都是他的血脈,眼見北辰陽親自導演的這場如同弒父的宮變,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如何的疏離,也不管生為帝王的他是如何的無情,此時他的心裡也佈景生起了無限的淒涼悲寂之感。
清歌伸手握住北辰帝的手,身體也更靠進北辰帝的懷裡,無聲的安慰著北辰帝。
北辰帝欣慰的感受著清歌這別樣的安慰,更是摟緊懷裡的清歌,至少他還有這麼個獨立又貼心的女兒,他看著清歌眼裡的擔心,輕聲寬慰道:“我沒事。”
轉眼,北辰帝已經很好的掩飾掉眼底的失意,又恢復成了那個霸氣渾然天成的帝王,北辰國的主宰,他面無表情的對跪在下面的北辰陽道:“你可知罪?”平淡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
北辰陽此時已經完全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敗,眾然心有不甘,但他還不想死,因此便拼命的想要掙脫掉身上的束縛,並向北辰帝求饒道:“父皇饒命啊,兒臣知道錯了,兒臣真的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兒臣吧,兒臣以後再也不敢了。”突然他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指著不遠處的袁鈽仁道:“都是他,是他蓄意煽動兒臣造反的,他還跟南楚國有所勾結,邊境的動亂也是他通敵賣國跟南楚太子一起策劃的,真的,父皇,都是他,都是他教唆兒臣這麼做的。”此刻的北辰陽哪裡還有往日那溫文儒雅的形象。
原本見到行動失敗,袁鈽仁就顫抖著他那圓渾的身體,搖搖欲墜般彷彿下一秒就會倒地一般,現聽北辰陽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在了他的身上,他哪還能站得住腳,他聞言便雙膝毫不猶豫的跪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個聲響動,但他卻彷彿不知道痛一般,惶恐的磕頭道:“陛下明諫呀,微臣什麼都不知道呀,大皇子他這是在血口噴人,做奴才的哪能管得了主子的事,大皇子他自己幹出這大逆不道之事,卻把罪名都推到奴才的身上,陛下明諫呀,微臣對陛下可是忠心一片啊,微臣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陛下之事,更不可能幹出那通敵賣國之事,還請陛下明查呀。”他認準了北辰帝拿不出他通敵的證據,乾脆來個抵死不認帳。
左相付翰林一向老奸巨滑,事事低調而為,遇事從來都只是在背後出謀劃策,從不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到時如若事情敗露他也不會受到牽連,但這次跟以往不同了,他可是北辰陽的外公,又一直跟北辰陽往來密切,如若北辰陽出事他終究也逃不掉的,就算一向精明狡猾的他也不免心生恐慌,但仍故做鎮靜、泰然的跪地對北辰帝行禮道:“陛下,陽兒雖然平時行事穩重,但終究他也不過是個孩子,難免受到一些有心人的教唆,才會犯下此等大錯,請陛下念在陽兒一時糊塗之下才犯下此等大錯,就饒了陽兒這一次吧。”
北辰陽立即點頭附和道:“對呀,對呀,父皇,兒臣真的只是一時糊塗才犯了錯,都是兒臣耳根子軟才會聽信了袁鈽仁那斯的教唆,兒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袁鈽仁此時真是百口莫辯,只能語無倫次的道:“陛下,他們這是栽贓陷害、血口噴人,微臣絕沒有做過此事,陛下一定要相信微臣啊。”
原本就幸災樂禍的淑妃見自己的父親竟然也捲進了此事中之,一方面她認為袁鈽仁沒有道理要幫北辰陽,他要幫也是幫北辰涵才對吧,因此她認為袁鈽仁一定是被冤枉的,另一方面如若真有此事,那她跟北辰涵也休想逃脫罪責,想及此她的心裡開始忐忑不安的跳個不停。
北辰帝不耐的打斷了他們的爭論,歷聲道:“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推脫罪責了,敢做就應該預料到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北辰陽,你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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