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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季秋意牙關發顫。難道錯了嗎?“七爺,微臣是不得已的,我若不這麼做,金薄就會即刻殺了我,況且微臣也中毒了……”僵住背脊急急解釋,因為金薄竟連他都下手。
朱戰楫揚手要他不必再說,目光的冷鋒已足夠將他凌遲。“你貪生怕死的本性本王又豈是不知道,你會背叛本王早已是意料中之事,我想金薄也是看清這點了,既已無利用價值,留你何用?”
“啊!”季秋意已是驚愕癱軟,欲哭無淚。
“說吧,金薄,你是怎麼讓本王屬下這一干人全都倒地不起,這點本王甚是好奇?”
“哈哈哈,我使用的正是西域奇毒,瘋麻子。”金薄得意地說出。
“瘋麻子!”李少吃驚。“爺,瘋麻子這種毒無色無味,雖不會要人命,但會令人全身發軟,無力三天。”他趕緊向主子解釋這種毒的特性,焦急地想要再起身護駕,卻無奈身體動也不能動,其它人也是一般。
朱戰楫冷眸一肅,劍眉皺了皺。“奇怪了,本王並沒見到你下毒,你是如何做到的?”
“當我趴在地上磕頭時就不斷一點一滴將毒揮散於空氣中,瀰漫整個寢房。”金薄簡直得意之至,人也越發狂妄。
“看來本王百密一疏,竟栽在你這不入流的招術裡。”他首次露出惱怒神情。
“七爺聰明一世,我若不用點陰險招數,又怎麼是七爺的對手。”金薄毫無羞恥的說。 “況且以王爺洞察乾坤的才智,早知我遲早會找上季秋意,今日你肯接見他,不就是要引我出來,我能不準備就來送死嗎?”金薄仰頭大笑,行徑囂張。
“你想怎麼做?上回沒要了本王的命,今天要再補一刀殺了本王?”他氣息平穩,無一絲懼意。
“七爺毀我王朝,奴役我民,身為前朝遺子怎能不將你誅之而後快!”金薄恨恨地說。
要不是此人,就憑當今皇上的能耐,絕不足以毀他邦國,滅他王朝,所以他非殺了此人不可,唯有此人斷氣,他們才有可能再興王朝,救贖落難遺民。
他手握短刀,猙獰地逼向朱戰楫。“七爺,你就死吧!”
“住手!”門外傳來一聲嬌喝。
金薄轉頭。“是你?”瞧見銀一兩身著華服長擺,瘦弱的身子有氣無力地舉著一把長劍,模樣可笑,於是出言譏諷道:“娘娘,聽說你從前是個廚娘,你拿那把劍是要宰雞還是殺羊呀?”
“我要你放了我家爺,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銀一兩用劍指著他。
“哼,就憑你那殺雞的身手也敢威脅我?”他更覺可笑至極。
“對,就憑我這殺雞的身手,我要你放了爺,即刻!”她威勢十足,王妃的架式宛如天生。
金薄眯緊雙眼。“好,有本事就來救下你夫君。”說完,不屑地將劍隨意指向她,打算與她玩玩,況且若能在七爺面前殺了他的愛妃,應該更能讓他痛不欲生,報復他當初所為。
他輕視地將手中的劍掃向她,卻被她輕易地隔開,他詫異,隨即認為不過是巧合,再度鄙視地一劍刺向她,哪知她身子一閃,手中的劍一振,竟凌厲攻向他,招勢犀利,又狠又準,不到兩招,在他不及警惕閃躲下,劍已經銳利刺進他心口,劍柄直沒到底。
“你怎麼……”金薄不敢置信,低首看著沒入胸中的劍身。
怎麼可能!
“本王忘了告訴你,我家王妃最近迷上練劍強身,她學習任何東西一向全力以赴,不練至精準絕不罷休。”朱戰楫勾起優美的嘴角說,朝著銀一兩勾勾手,她立即舉止優雅地踩著輕快步伐來到他的跟前,低下身自然地環住他的腰。
嫣然一笑,將目光投向滿身是血,錯愕不已的金薄。“爺,你還忘了告訴他,你為我請來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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