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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然後還笑嘻嘻地感嘆“這樣也挺好”嗎?
“不麻煩。”美滿說得含糊不清,但事實上她也只能用這三個字來形容。
對她而言婚姻更像一個戰場,等敲完章夫妻關係正式成立後,就意味著要武裝到牙齒去作戰,跟他爸爸鬥、跟那些三不五時出現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鬥,即使做了逃兵,也已經傷痕累累,搞不好從此癱瘓得賠上下半輩子來養傷。
“你在躲什麼?”如果連如此明顯的閃躲都看不懂,那他就真的可以去測智商了。但就算看懂了又怎樣,他找不到原因,難道做到這一步仍舊不夠?
她可以說嗎?坦誠怕他爸、怕那些刻意埋掉的記憶又重演一遍,所以寧願選擇因噎廢食。沒有太沉重的承諾和太過分的甜蜜,傷起來也會比較沒那麼痛。可是這樣會不會太杞人憂天了?不管是結婚還是單純的戀愛,都是兩個人的事,他顯然已經做了很大的改變為她一再妥協,她沒理由始終不敢再跨出那一步,“我……”
她張嘴,話才起了一個音,就被賈天夏的手機聲蓋過。
倆人面面相覷了一陣,見他連看都不看眼,大有沒有談清楚就算天大的事都必須靠邊站的架勢。嘆了口氣,美滿先做了妥協,“你先接電話,接完再說。”
“說完再接。”他鎖著眉心,冷聲冷調,示意他的縱容到此為止,該堅持的沒有讓步的餘地。
“好!我嫁,回去就嫁!”媽的,豁出去了!有這樣商量終身大事的嗎?沒有第二個答案可供選擇,威逼利誘齊齊上陣,無路可退,她只好擴大分貝表決心。
很好,過程雖然有些不順利,但結局還算不錯。天夏露出滿意一笑,鳴金收兵,撩開手機翻蓋,帶著得逞後的挑釁笑意,目光緊鎖住她,心不在焉地應付起電話那端因為遲遲等不到他回酒店而崩潰的助理。
頒獎禮頒獎禮,賈天夏把她送回酒店後,就去那該死的頒獎禮了。
沒她的名沒她的份,只能獨守空閨,百無聊賴地瞪著電視機,看著無數女明星爭奇鬥豔的畫面,想象自己是不是跟這種重大場合犯衝,氣質當真那麼上不來臺面?從前做主持人的時候,美滿削尖了腦袋想躋身這個典禮的主持陣營,可人家不屑她的低俗路線,寧願找個花瓶站旁邊襯著;現在,她自以為華麗變身了,製作人啊,聽起來很高尚嘛,沒想換來的下場更慘淡,那些走陽春白雪路線的評委們完全不買她這下里巴人的帳,對於她的節目連稽核都免了,一如既往給出了“低俗”的評價。
越想越覺得窩火,她抓了一把薯片往嘴裡丟,再用力地嚼,靠著嘴部肌肉的運動來排遣憤恨不甘。一轉頭,對上嵌在牆壁上的鏡子,美滿停止動作陷入僵硬。
鏡子裡的女人蓬頭垢面、坐相難看、吃相更是慘不忍睹,至於衣著……嗯,有點像包租婆,蓬鬆的長髮很隨意地用髮髻固定在腦後,雜亂地垂下了幾綹,為了圖方便只套了件賈天夏的襯衫,過長的下襬剛好遮住臀部以上的部位,應該是還算得上性感的打扮,但為什麼組合在一塊就只透出邋遢呢?
要命,這個人就是她哦,難怪人家覺得她襯不上那高貴奢華明星雲集的頒獎典禮。還挺情有可原的,縱然是公平的上帝,都不忍心把雲和泥擱一塊。
可是賈天夏說了,今晚要帶她去做特別點的事,比如求婚……
難道她就這樣去接受求婚?!
丟開薯片,美滿忽略掉電視傳來的陣陣尖叫聲,那跟她無關,兀自湊近鏡子打量起自己的臉。毛孔不大、面板還算細膩白皙、沒有黑眼圈,不錯,化個妝還是能扭轉乾坤的。
想著,丁美滿開始翻旅行箱,把那些隨身帶著的護膚品、化妝品全一股腦地倒在床上,反正不管多高規格的頒獎禮都是冗長的,與其傻傻等著賈天夏登場,還不如趁著空閒時間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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