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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讓他這麼煩躁的原因就是剛剛和韓薇絲的爭執。
他就知道這一切有問題,事情不可能都這麼順利的。
和韓薇絲多認識了一些後,他絕對認同她是個很不錯的人在工作上的表現也深獲肯定,但是在私人感情上,他可不敢苟同,她真的是個衝動又有著火爆脾氣的女人。
他當然知道當面拒絕女孩子的表白是件多麼令人難堪的事,可他不是慈善家,更不會把別人的快樂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忍受那些女人的變相騷擾。
整天信件、禮物不斷,桌上隨時擺著各家自制的點心、飯盒,無論走到哪裡都有愛慕者的眼光相隨,這種生活對閻翊而言,就像是無止境的折磨。
後來,當閻翊覺悟自己再也不想忍受這些時,他開始——拒絕那群女人,而且是用很嚴厲的態度,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嚇退那些人。
至於章昭儀,他當然也是一視同仁,只是他不知道這樣會引起韓薇絲這麼大的反彈。
以往當閻翊拒絕那些對他表達愛的女人時,韓薇絲偶爾也會提起對他態度的不滿,不過都沒有這次的於預來得讓閻翊大動肝火。
先是從一直在他耳朵旁整天嘀咕個不停,漸漸演變成指責與控訴,再到今天的一攤牌。他真不知道他究竟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其實事情說開也罷,起碼他知道自己的立場沒有錯,於情於理他都是站得住腳的。他也希望韓薇絲在經過今天后,不要再試圖挑起他的怒氣。
畢竟光是她在為辦公室的同事面前的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她就註定這輩子別想要得到他的原諒了。
他拿起咖啡想喝一口,不經意碰落了放在桌緣的另一堆未完成的病歷。
該死!他暗自咒罵一聲。今天到底是什麼倒楣的日子,他真懷疑今天要多久才會過完。
做個深呼吸之後,他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病歷。
忽地,一張喜帖從他的醫師服口袋掉了出來,閻翊楞了一會兒,將喜帖和病歷一併撿起。
剛到仕華時收到的是訂婚喜帖,沒過幾個月,又送來了一張結婚喜帖。
看來他們的感情倒是進展順利得很,不像他……
他覺得自己好像困在這裡了。他將桌上的咖啡一飲而盡,口中的苦澀味道殘留未褪,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有些沮喪。
辛汝在喜帖的回函上寫了幾句——
我和士允都誠心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更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辛汝曾跟他說過,她希望自己的婚禮能夠得到身邊每一個朋友的祝福,要不然這樣的幸福總是會讓人感覺少了一點什麼。
他該好好考慮一下該不該去參加婚禮這件事了。
這一陣子,閻翊看到韓薇絲幾乎是不打招呼,仿若視而不見的。韓薇絲當然明白自己這次真的是惹火他了,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既然人家都已經宣告不准她管閒事,她也只好什麼都不做,順其自然。
只是一想到還有一個問題人物的事情還沒解決時,她的頭就又開始痛了起來。
其實,閻翊不只不和她說話,而是不和全醫院與公事無關的女人話,其中當然包括昭儀。
像昭儀那樣的小女孩,根本禁不起閻翊這樣冷漠的對待,過不了多久,就忍不住地向韓薇絲哭訴,梨花帶淚的模樣,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而且那一群想追閻翊的花痴們,甚至還以為是她在閻翊面前嚼舌,所以閻翊才不和她們說話,天曉得她根本啥事也沒做,也無從做起。
如果她對閻翊的影響力真的那麼大就好了,她也不必承受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抨擊,不定她還可以指使閻翊向世人昭告她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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