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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事~好想消極怠工啦~哈哈~好想看耽美文???
☆、記憶體
結束通話電話後,風度翩翩的徐家公子一個人對著梧桐樹悶悶地傻笑,直到回過頭來看到白繾那嫻靜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也不知看了有多久了。
好像從第一次見到她起,她就一直是這副淡淡地神情看著自己。
他尷尬地朝她笑了笑“白繾你怎麼在這裡?”他從來不叫她姐,嚴格來說她才大他沒幾個月。
“不在這怎麼會看見我們徐家大少爺對著一棵樹犯花痴?”她毫不留情地嗤笑著,一如當年撞見他光著腿憋紅了臉藏東西之後奚落他,“男孩子有這個需求很正常,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何必躲躲藏藏?”
徐光遠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白繾一臉淡然損人的模樣,有些人天生就該不近人間煙火,白繾無疑就是這樣的人,至少徐光遠打從認識她起就是這麼認為的,她那張純靜的臉就不該配上任何帶有情緒的言語,偏偏這個女人不僅嘴上不饒人,行動起來更是果決。
每每看見這樣的白繾,他就莫名有一種又回到了那個蟬鳴撕裂的焦躁下午,他額間的溼發垂在臉頰的紅暈上,午睡的迷濛被焦躁驅散,眼瞼對上一個純白色的少女後整個面部不由自主地發燒,聽完她一番很懂事的嘲諷之後,更是窘迫到無以復加,從前只覺得她膽大心細,卻想不到樣一個文靜的女孩子竟能講出這麼豪邁的貼己話,這令他對白繾的認識可算是有了質的飛躍。
徐光遠也腦補了一下自己對著樹笑的樣子,確實挺傻的,又看了看噙著笑意的白繾,大好的心情漸漸冷了下來,頗是無奈的笑了笑“為什麼每次我糟糕的一面都會被你看到?”聲音裡帶著愉悅的感覺“怎麼辦?又被你抓住了把柄?”
白繾被他一本正經地樣子逗笑“仔細算起來,你落在我手裡的把柄可真不少了呢”
徐光遠看她眉間舒緩,眼睛彎出一道弧形,像極了小時候常盯著看的勾月,黑色的眸子裡閃著燈光映照出來的光芒,他的嘴角隨著那道月牙彎出了弧形。唔,她們姐妹倆有雙一樣的眼睛呢。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可惜我偷不回來,所以白繾就幫我好好保管吧”
“說的還真是輕鬆,你還想要佔用我大腦記憶體多久?”
徐光遠被她深邃的眸子吸引,他知道她沒有開玩笑,空氣中的氛圍恍若凍結了一般靜默,一瞬間的尷尬後他繼續著那個玩世不恭的笑容“這個得問你自己吧,你自己偏要記著,我也沒辦法啊”說罷他無辜地攤開兩隻手在她面前。
是啊,還要多久?
這個問題或許不應該問他,答案她自己早就清楚不是嗎?她會記得他,會一直記得他,直到死亡吞噬了她的大腦,直到死亡覆蓋了她的心臟,這個單純而美好的男人會一直佔據著她的記憶體。
白繾的神色緩緩柔和了下來,她對著面前這個男人報以微笑,這是他曾經最期待的表情,而如今卻是用來疏離,說是默契也好,有些事兩個人都選擇規避不提。
徐光遠看著她如和熙般的舒緩的笑容,心底不由平靜了下來,情不自禁低下頭借夜色遮了遮笑容,白繾細細看著他的每一個舉動,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印象中的徐光遠總是這樣一副略顯羞澀的模樣。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想起的仍是這副面孔,清晨裡他低著頭含笑,午後的驕陽裡他低著頭含笑,傍晚的雲霞裡仍是他低著頭含笑,這樣的月色裡他也會不由自主的低下頭笑。
每次見到他這個樣子白繾總是覺得好笑,小時候這樣也就罷了,長大了仍舊是這樣,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羞。
她更不會知道少年的徐光遠心裡住著一個白繾,那個單純的年紀裡怎麼會少得了一份悸動而厚重的羞澀。
“曉筠媽媽說她很想你”今天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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