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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先生還沒來得及說,樓上已然傳出了制止聲,顯然是有人透過說書的這一小段故事猜出了原型。主要還是編故事的人沒有費心思隱藏,連夏增的排行和蘭姨娘的名字都沒換,甚至各自的身份頭說得一清二楚。
「多謝告知,小老兒家中還有事兒,先行一步!」那說書的驚出了一身冷汗,收起手中的摺扇,衝著各位作揖,立刻跑下臺來。
大堂裡先是詭異的寂靜了一下,轉而又變得熱鬧起來,有些人還湊在一起探討這個事兒。天家的事兒怎麼了,他們大不了不提長公主就是了,反正夏家五老爺和蘭姨娘可不是今上什麼人兒,老百姓們最喜歡說的,就是高門裡這些醜聞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35章
聽著底下熱火朝天的討論聲,二樓有個包廂裡卻是清冷異常,主位上坐著的是個身量不足的小姑娘,看起來還未及笄。 身後站著兩個小丫頭,也都是一臉肅然的神色。
「縣主,咱出來有一會兒了,該去晉江坊瞧瞧了。估摸著嬤嬤已經在等了,若是去的晚了,只怕她要擔心。「知夏輕聲開了口。
若是大堂裡有記性好的人聽到,恐怕就會聽出來這個說話的丫頭正是之前在樓下,蒙面的那個,還與說書先生對峙的。如果有人去查探剛剛說書的先生,就會發現那位先生已經不見了蹤影。
「走吧,多在幾家茶館放這種故事,挺有意思。越是高門大戶陰私越多,而且這些人平時最要臉,不過以後時不時地弄出一些這些小故事來,讓那些妄圖攀高枝的也歇了心思。世家裡頭的醃臢事兒多了,既然能做出來,就不要怕被人當個笑話說出來給旁人聽。」
夏姣姣的臉色還有些不好看,她本來沒準備這麼做,因為這個故事爭對性太強,就怕會被有心人傳到今上的耳朵裡。但是蘭姨娘不儘早拔掉,夏姣姣恐怕就夜不能寐了。
跳樑小丑之所以總是被第一個除去,並不是說他有很大的威脅,而是這種人明明沒什麼本事兒,卻偏偏要在她面前蹦躂。而且她還有些話要問清楚,就從蘭姨娘開刀。
望京一處相對冷清的街道上,來往的人雖然不多,但都極其體面。經常見到娟秀小轎經過,香風陣陣。顯然轎子裡坐著的都是女眷,在靠近街中央有一處極其素雅的門面,匾額上三個大字「晉江坊」。
走近了瞧才發現廊柱上儘是用刀刻得花開富貴,如果是愛花之人,仔細看甚至能數出一百多種不同的花,或盛開或含苞待放。如果不是柱子保持了木頭原有的顏色,完全能以假亂真。
門上繫著鈴鐺,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聽見清脆的「叮鈴鈴」聲。
「出什麼事兒了嗎?」知夏的腳步一頓,林嬤嬤並沒有領著人來迎接她們,相反整個晉江坊靜悄悄的,遠沒有當時的那種熱鬧。
她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一般,等到細想想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平時來來往往吵吵鬧鬧的信鴿,今兒竟是一隻都沒有瞧見。
知夏在晉江坊待了許久,非常瞭解平時晉江坊信鴿滿天飛的樣子,甚至經常會天降糞便,一不小心就會頭上中招,簡直不勝其擾。
但是今兒竟然如此安靜,別說信鴿了,連根毛都瞧不見。偶爾進出的夥計,也都是行色匆匆,像是頂著什麼巨大的壓力一般。
夏姣姣與她們兩人對視了一眼,知秋沒怎麼理會,她出來只是為了保護縣主的安全。倒是知夏提起裙擺急匆匆地跑了過去,臉上帶著幾分驚慌失措。
「嬤嬤,嬤嬤——」她高聲喊著。
幸好林嬤嬤及時應了她,否則估摸著知夏能急得哭出來。信鴿是晉江坊能開門的關鍵,現在一隻都見不到,她就一直往壞的地方想,是不是這些小傢伙出了什麼問題。
沒有信鴿就不能送信,不能送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