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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反應比較快,夏姣姣的碗還沒脫手,就已經被她搶過去了。知冬到現在還在後面哭呢,這碗藥摔了不知道誰來煎了。
至於知夏則完全怔在了原地,此刻的夏姣姣又蹦又跳,還大聲地喊叫著。她有多久沒見到如此活潑的縣主了,真是多虧了這碗藥,讓她看清了縣主可愛起來原來是這個樣子。
若是夏姣姣知道她兩個丫頭是這麼想的,恐怕現在立刻就能哭出聲來。
「我不喝,堅決不喝!」她義正言辭地拒絕。
知夏和知秋平時都很聽話懂事兒,但是遇到吃藥這種事兒,就完全不會由著她性子來了。相反這時候她們還結成同盟,一個安撫,另一個用武力鎮壓,灌也得把這碗藥給灌下去。
夏姣姣一連吃了三個梅子,都沒把嘴裡的苦味兒去乾淨。
「縣主,您好好喝藥,再喝四碗薛先生就來了,到時候看他怎麼說。如果不用喝了就正好。」知夏看她的確沒精神,不由出聲安撫。
夏姣姣聽完這幾句話,卻更想哭了。
如果那小白臉不同意,她還得再喝五碗,五碗又五碗,真的是喝喝好死。生無可戀!
「你們別信他的鬼話,這藥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他就想把一大堆極苦的藥材放在一起來折騰我!」夏姣姣做最後的辯駁。
無奈兩個丫頭根本不聽她的,「行,等五日後薛先生來了,奴婢來問他。如果真這樣,奴婢就支援縣主——」
知秋捏了捏拳頭,一副要揍人的樣子。夏姣姣眼眸發亮,很少聽到知秋如此說,既然說了就肯定能做到。有了知秋當武力保證,薛彥那個小白臉肯定只有被打的份兒了。
「不喝藥!」知秋終於把最後三個字憋出來了。
夏姣姣微微一愣,連起來回想了一下知秋剛剛的話:如果真這樣,奴婢就支援縣主不喝藥。
「去找根三尺白綾來,我想上吊,我的丫鬟都不聽我的話!」她臉色冷漠地說道。
大房最近愁雲慘澹,夏侯爺到現在還人事兒不懂。雖然醒過來了,但是張口閉口「弟妹饒命」,又或者滿嘴喊著「金身大成」,甚至吃喝拉撒都不懂,顯然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侯夫人也沒顧上他,她的心裡始終盤算著給長子夏摯送信的事兒,老夫人當日就派人來催她寫信一起捎過去。她已經找各種藉口拖了好幾日,如今撐不下去了,她面前的宣紙還是空白一片,一個字都寫不下去。
「娘,祖母那邊又派人來了,方才被我打發走了。」夏心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急。
侯夫人滿臉愁容,遲遲不肯下筆,「我算是瞧明白了,如今的侯府就是個泥潭,誰陷進來誰倒黴。你大哥前程光明,我們娘倆還指望他,不能讓你爹給拖累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你出嫁的時候摯兒再回來,是最好的時機。可是老夫人不給我這個機會,我便也不知如何是好了。這信送過去,就是坑了你大哥。」
母女倆相對而坐,皆是愁眉不展。
「祖母為了防止我們透過旁人傳信,連表妹她們都不許來了。」
夏心指的是侯夫人孃家的人都暫時不能進府來了,老夫人看起來信佛不理後院的事兒,實際上到了關鍵時刻她還是能一手把控整個侯府,悄無聲息地讓她們娘倆成了困獸之鬥。
「夫人,姑娘,奴婢方才打聽到,晉江坊出了給人寄信到指定人手裡的途徑了。」
聽著丫鬟的話,母女倆對視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幾分欣喜若狂。剛打瞌睡就送來枕頭,不過她倆還算謹慎,多問了幾句,才打發她離開。
晉江坊是用信鴿傳遞的,老夫人能防住人,可防不住這在天上飛的小東西。而夏心之前就在晉江坊認領過信鴿,此刻正好排上用場。
剛剛傳信的丫頭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