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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放權家母女走的意思。忙道:“秀蘭總是從小侍候我到大的,這樣趕她出門我與心不忍。再者三爺也挺喜歡她,若是把她發嫁了,三爺只怕會以為我不容人。”
“主母處置房中丫頭妾室是本份,小三要是敢這樣想,我第一個不饒他。”聶大太太說著,看向方七又道:“人是你安排的,男人喜歡新鮮是常事,你要是不想趕她走,那就和和氣氣的,天天吵鬧不休算個什麼事。”
方七忍不住分辯道:“那丫頭實在是……”
本以為訓斥權秀蘭兩回,就不敢跟自己爭寵了,沒想到越發的變本加厲,聶烴原本只是一半時間到權秀蘭屋裡,現在根本就是夜夜留宿。兩人房舍住的又是極近,方七晚上睡覺時都能聽到耳房裡權秀蘭的□聲。心中更是憤恨不己,以為只是任由自己捏圓搓扁的小白兔,沒想到是隻大野狼。
“不聽話就把她嫁了。”聶大太太再次說著,道:“又不是男人寵妾滅妻處處壓你一頭,上頭也沒有婆婆擠兌,你連自己的丫頭都管不好,天天屋裡吵得沸騰雲天,你有什麼用!”
方七頓時漲了紅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當著聶大太太的面又不敢哭出來。此時她心中也是無限委屈,她何曾不想管好丫頭,誰想到權秀蘭看著老實,骨子裡卻是那樣的狐媚子,明明知道她想要個孩子,卻是纏住聶烴不放,兩人日日歡好。小聲道:“我抬舉權秀蘭,本想著是知根知底的丫頭,誰想到她人大心大……”
“是你無能。”聶大太太打斷方七的話,母女倆的賣身契捏在手裡,卻還是拿捏不住,這除了無能沒有其他解釋。事情必須要她自己去解決,不然指望著別人給出主意,幫的了一次,幫不了次次。三房上頭又沒有長輩,這房人必須靠他們自己立起來。
方七不敢分辯,只是站著掉眼淚。
聶大太太看她那樣,心中更煩,揮手道:“主母發落丫頭,你想怎麼樣都行,但不能再這樣吵鬧不休。去吧。”
“是。”方七含淚應著。
方七在聶大太太屋裡領了一頓罵,心中對權秀蘭更是憤恨不己,一個小丫頭而己,她能抬舉,也就能廢了。聶大太太還嫌她無能,也是,她是太心軟了些,只是罵幾句吵幾聲,權秀蘭自然不會把她放到眼裡,她是要給權秀蘭些厲害看看,才能曉得誰是主子。
心裡如此想著,方七大步回到院中,權秀蘭已經不在院中跪著,回自己屋裡去了。權婆子正在耳房裡安慰著權秀蘭,給人當了妾室丫頭,肯定要對正室低頭,正室要打要罵妾室也只能受著。權秀蘭與方七爭寵也是事實,罵幾句跪一會,那就先受著吧。
“我不是說過讓那賤婢罰跪嗎,人呢。”方七進到院裡就大聲呵斥著。
耳房裡權婆子和權秀蘭臉色多少有些變了,方七剛才被聶大太太叫走了,本以為今天的事也就過去了,沒想到方七回來之後還要繼續鬧。母女兩個趕緊出屋,權婆子賠著笑臉上前,權秀蘭一言不發直接跪了下來。
方七面若寒霜,根本就不理會權婆子,指著權秀蘭道:“我什麼時候讓你起來了,竟然回屋裡歇著,你好大的架子,真以為我治不了你了。叫管事媳婦拿了家法過來,看我今天不打爛你。”
方七一聲令下,小丫頭們雖然也傻眼,卻不能不從。沒一會旺財家的帶著婆子過來,主母教訓丫頭妾室都是份內之事,要是不小心打死了事情會比較大,但一般的責打,不管是打棍子還是拿鞭子,就是聶烴過來也不好攔著。
旺財家的與權家母女交情向來不錯,看方七這樣雖然不敢上前來勸,卻是給打板子的婆子們使了眼色讓她們下手輕一些。但婆子下手就是再輕,權秀蘭細皮嫩肉的如何能承受得起,頓時鬼叫起來。
權婆子看到女兒如此受苦,如何不心疼,便跪下來給權秀蘭求情。方七如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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