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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幫裡和飛哥的關係特殊,最然地位不高,卻也不敢得罪,眼前就有一個討好他的機會,自己怎會不好好把握?
其他那兩人也都是人精,立刻獻殷勤道,“小黑哥,要不要我們和豬頭哥一起過去?可別讓他們跑了啊!”
小黑瞪了兩人一眼,“去那麼多人幹嘛?嫌目標不夠大?豬頭,你先過去,暗中盯著,等有情況隨時用手機和我們聯絡。”
豬頭立刻點頭應是。
小黑本想今天好好出來玩一下,被小宇這麼一嚇,覺得一點興致也無,三個人就蹲在這小巷裡,等豬頭的訊息。
xxxx天上人間頂樓。
總經理辦公室。
“我**媽的!是誰洩露了訊息?”一個三十歲左右,長著鷹鉤鼻的男人惡狠狠地把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地上。
杯中的紅酒好似鮮血,瞬間滲入了高階羊毛地毯中。
在他面前並排站著七、八名彪形大漢,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老馬,癩四人在哪裡?他回來沒?”鷹鉤鼻青年摔了個杯子,稍微發洩了一下胸中的怒氣,轉頭問旁邊的一位中年人。
這個叫老馬的中年**約五十來歲的年紀,中等身材,戴著付金絲眼鏡,額頭的皺紋很深,一臉老謀深算的樣子。
聽到鷹鉤鼻青年問他,老馬立刻湊了過來,小聲道,“飛哥,癩四已經回來了,人就在外面,不敢進來見你。”
“不敢來見我?”鷹鉤鼻青年的臉上露出一絲陰笑,“你叫他上來,說我有事問他。”
老馬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巧的對講機,輕聲吩咐了幾句。
不多時,房門從外面被人開啟,一個三十來歲,眼神不正的男人躡手躡腳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個人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好似剛從水裡爬上來不久,頭髮上還沾著一根水草,一副狼狽透頂的樣子。
不用說,這應該就是飛哥口中的那個癩四了。
飛哥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鼻中狠狠地哼了一聲,癩四嚇得渾身一哆嗦,雙腿發軟,差點沒趴下。
“癩四,現在我給你機會,你說說,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飛哥的臉上回復了平靜,坐回了老闆椅上。
癩四抖抖索索,張了半天嘴,卻也沒說出一個字,看樣子是被嚇怕了。
老馬走上前去,掏出根菸點著了,塞到癩四手裡,“癩四,抽幾口壓壓驚,飛哥只不過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經過而已,沒說要拿你怎麼著。”
聽了老馬的話,癩四好象心裡安穩了些,狠狠地吸了口煙,慢慢地敘述起來,“昨天晚上十二點,我帶著飛鷹堂的九個弟兄,去吳淞碼頭五號倉庫和老殘那夥人交易,他們來的還挺準時,也是十個人。按照約定,我驗了他們的貨,還真都是好貨色,他們也從我這裡拿了那兩箱假鈔。”
“就在老殘他們準備驗錢的時候,我聽見外面有警笛響,心裡一陣高興,心想,這王國昌老小子果然守信用,來得正是時候。老殘他們聽見警笛聲,自然是不敢再久留了,錢也不驗了,帶著人就從後門走了。我當時還和他們說,別擔心,不就是幾個警察嗎?我們‘黑龍會’斷後!”
“等他們走後,我們幾個開啟倉庫門,卻發現門外全是荷槍實彈的警察,這下我們可傻眼了,不是說只有王國昌一個人來嗎?飛鷹堂的弟兄見情形不對,當場掏傢伙和警察干上了,可是人家早有準備,帶的都是衝鋒槍,咱們的短傢伙吃虧啊,兩個弟兄的腦袋當場就被打爆了,腦漿子迸得到處都是。”
說到這裡,癩四的身子又是一陣哆嗦,右手不由自主地抹了一下臉,看來當時的情景著實太過慘烈,估計有腦漿濺到他的臉上。
癩四穩了穩心神,抽了口煙繼續道,“我見勢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