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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點點彎了起來,“ 你說將來某一天會有一個叫‘柳邊丘’的人出現在我的病人裡,他可能身無分文,你要求我一定要救他,當時我並沒有回答你,”方君抬頭,目光筆直地照進對方眼裡,“現在我告訴你,我會,你還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柳邊丘的身體瞬間緊繃,聲音已然變調,“…你都知道了?”
方君心疼地看著他,“傻瓜,我是醫生啊。”任憑你再怎麼隱瞞,我都能知曉蛛絲馬跡。更何況我是離你最近的人,沒道理別人都知道,我卻一無所知。
柳邊丘猛地推開她,瘋狂地搖頭,“不,不是這樣,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你怎麼能知道…”他痛苦地抱著頭,順著牆壁一點點滑落到地上。
她知道了,她要離開自己了,她覺得自己噁心了。
柳邊丘喃喃自語,失去理智的他早已陷入癲狂,周圍任何聲音都聽不進去。方君鼻頭一酸,順勢在他跟前蹲下,溫柔地將他抱進懷裡,一下一下,輕柔地撫摸著他細軟的頭髮。
“沒關係,阿丘,沒關係的,我的阿丘依然耀眼,他笑起來最英俊,會說話的眼睛裡彷彿裝滿了星星,那是捧在手心揣在兜裡都怕摔碎了的真心,我方君何其有幸!”
柳邊丘僵硬許久的身體終於有所鬆動,他緩緩抬頭,通紅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方君。
方君帶笑的眸子閃爍的光亮,彷彿照亮了眼前的黑暗,又好像把他從過去的泥沼裡拽了出來。她是他第一眼看上就不願放手的女人,想要一輩子牢牢地困在身邊的親|密|愛人。
“阿丘,我愛你!”看著對方眸子漸漸溼潤,方君心疼地湊上去溫柔地吻了吻,“好愛,非常非常愛!”
柳邊丘抬手一扣,猛地將方君抱進懷裡,一雙赤紅的眸子閃著近乎吃人的光,“哪怕我是個瘋子,神經…”
方君聽不得他這樣說自己,唇狠狠堵住了那些不中聽的話,誰都可以這麼說,唯獨他的少年不可以,那是比詆譭和謾罵還要叫她心痛百倍的惡毒言語。
她越吻越用力,恨不能用盡全身的熱情,好讓對方明白她究竟有多愛他。
柳邊丘仿似猛然清醒,靈活的長舌揪著方君緊緊不放,兩人就像兩頭受傷的野獸,抱在一起舔|舐傷口,目光交接,呼吸交錯,於靜謐中升起一股纏綿的情動…
以往大年三十,家人坐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助興,今年多了一個人,活動被打亂了,卻也難得和樂。方君看著手邊的少年,眸光越發溫柔,少年神色怡然,同父母交談時溫文爾雅,偶爾冒出的一兩句地方方言,連方君都沒聽過,卻能逗得父母開懷大笑。方君不由多看了少年兩眼,少年這番遊刃有餘的姿態一點也沒有他先前說的緊張和拘束。
沈豔霞始終顧慮柳邊丘太過年輕,方君跟他在一起以後肯定會吃虧,可是經過方君反覆勸解,老人家有所鬆動,不說同意,也沒咬定不贊成。方君覺得這已經很好了,至於作為一家之主的言勇進,他思想很開明,誰說年紀小就不成熟穩重的,他看這小夥子就挺好的,又有教養又懂禮貌,更何況這孩子是能成大事兒的人,方君跟他不會吃苦的。
至於白澤,他雖然什麼沒說,但也沒有表現出不高興,方君他們回來時還是他親自去接的,他只知道他只有這一個姐姐,她幸福就好,其它都不重要。
在一家子基本預設的態度下,方君和柳邊丘的關係正式確立下來,春節一過二人回到古樓,柳邊丘風風火火地拉她去民政局領證。領證那天,方君特意打扮了一下,柳邊丘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兩人出現在民政局,猶如冰雪過後萬物回春,一時間光彩奪目。
柳邊丘看看手裡的紅本本,又看看身邊的人,想不過又一把將方君拉進懷裡,吻了又吻,彷彿怎麼都輕吻不夠。方君臉皮薄,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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